打進了醫院,我倒想看看是誰這麼不給我們鐵騎雷家面子。”那個女人掛了電話,憤憤的說。

對,這個妖豔嫵媚的女人就是雷天臨的母親,雷安娟。

雷天臨的父親是外家的人,在跟進雷家不久之後就被雷家的本家派到美洲做生意了,這幾十年裡也不經常回來。

雷安娟和他心知肚明他們兩個的關係。

其實當年雷安娟是已經懷孕了才結的婚,因為雷天臨真正的父親就是雷安娟的哥哥,雷安明。

當初雷安明和雷安娟的事情被他們的父親發現,而且最該死的是那時候雷安娟已經懷了雷安明的孩子。

他們的父親為了不讓鐵騎雷家丟人,為了掩蓋這件事,當年他們的父親就隨便找了個人讓雷安娟嫁了。

所以當年那個人也知道雷安娟的事情,反正他也不是喜歡雷安娟的,為了鐵騎雷家的工作,所以就留下來了。

雷安娟到了醫院之後,看到自己躺在重症病房的兒子,就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起來之後,在那邊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嬌、喘聲。

“是安娟呀!你聽聽,外國剛研發的藥。”說著,那個女人的嬌、喘聲就更大了。

可是像雷安娟這樣床上高手,自然知道那個女人的嬌、喘裡大部分都是演戲罷了!

“麻的!我他麼管你現在硬不硬,你再不來你兒子就死了。”雷安娟沒有心情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兒子?”雷安明有些疑惑。

“尼瑪的,你這個穿了褲子不認人的畜生,我說的是天臨呀!”雷安娟真的不知道當年犯了什麼病會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雷安娟掛了電話不久,一個身體虛胖的,步伐有些漂浮的男人就來了。

“安娟,天臨怎麼樣了?”那個有些焦急的說。

“麻的,才來。我還以為你那個藥會讓你半小時才射呢?”雷安娟嘲諷的說。

“別開玩笑我真急死了。”雷安明說。

雖然說雷安明在外面也沒有少玩女人,可是雷安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只有雷天臨這麼一個孩子,就算和他老婆在一起日日夜夜的耕耘也沒有一個所以然出來。

其實雷安娟的心裡也會很急,可是現在醫生也沒有出來自己在這裡急也沒有用。

這時醫生出來了,說:“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現在病人因為頭部有嚴重的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可能活影響智力,所以你們要做好準備。”

說完醫生就走了。

“麻的,居然把我的兒子打成白痴,這到底他麼是誰?”雷天明一拳打在牆壁上,牆壁被打出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紋,原來這個看起來的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雷安明還是一個修真者。

這時,青木李家的古堡。

李勝天坐在主位上,下面的位置上坐著兩個三十左右的年青人,身在青木李家的古堡,卻是一臉的平靜,而且看他們身上的氣勢,看起來就知道是從大家族裡出來的人。

“李伯,我們只是想買兩顆丹藥而已,何必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鐵騎雷家離這可不近呀!”

下座的一個男人喝著上好的碧螺春,一邊淡淡的說道,尤其是‘鐵騎雷家’這四個字咬的很重。

難怪已經突破了大宗師之境的李勝天面對這兩個年青人,也是覺得萬分的壓力,因為他們來自末日格鬥場第二層席位的第一大家族,鐵騎雷家。

“兩位公子說笑了,東海市敢不給你們鐵騎雷家的怕只有五大巨頭了。可是煉藥師真不是我青木李家的人,只是一次有緣遇到,我們青木李家全家上下也只有我吃的那顆丹藥,真的不是我們不給你們鐵騎雷家面子。”

剛才說話的男人正準備說什麼,他旁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