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揚起淡淡地淺笑,轉眸看著章仚,“章表哥,此事我也毫無頭緒,不若大家進去再說吧。”

“好。”章仚點頭應道。

“怎得不等等我。”雷逸辰突然自馬上下來,抬步走了過來。

慕梓煙抬眸看著他,“如今連雷世子都來了,看來更熱鬧了。”

“人多力量大,大家都進去再說吧。”張宗看著他們,這心中的憂慮自是減輕了不少。

待眾人入內之後,一行人便坐在了廳堂內。

呂娘子接著說道,“現在看來這幅骸骨乃是國公府的二夫人了。”

“恩。”慕梓煙點頭應道。

“只是這二夫人不是十七年前便去了嗎?可是這幅屍骨也只有十五年。”呂娘子看著慕梓煙說道。

“這才是關鍵。”慕梓煙沉默了片刻,“不過當年,我根本不在,怕是也只有國公府知道了。”

“煙兒,此事你認為該從何查起?”張宗看著她問道。

“除了這具骸骨還發現了什麼?”慕梓煙抬眸看著呂娘子問道。

“你跟我來。”呂娘子看著她說道。

“好。”慕梓煙點頭應道,隨即便隨著呂娘子去了驗屍房。

她仔細地檢查著這幅骸骨,而後又看向不遠處擺放著的東西,已經腐爛不成形的衣衫,不過是褐色的,一看便是夜行衣。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的發現,呂娘子接著說道,“她既然是被暗器所傷,為何會被埋在了京兆尹府衙呢?”

“這便是問題的關鍵。”慕梓煙沉默了片刻,“當時的京兆尹是誰?”

“乃是……”張宗看著慕梓煙,“雷侯爺。”

“什麼?”慕梓煙雙眸微動,轉眸看著雷逸辰,“我記得起來,雷侯爺是唯一一個以侯爺的身份做了京兆尹的。”

“正是。”張宗接著說道,“乃是破例而為的,皇上當時一意孤行。”

倘若是在旁人面前張宗如此說,必定會成為話柄上奏皇帝,可是如今在慕梓煙的面前,自是不會拘束。

慕梓煙沉默了片刻,轉眸看著雷逸辰,“看來此事牽扯甚廣啊。”

“難不成煙兒懷疑是家父所為?”雷逸辰眉頭緊蹙,看著慕梓煙問道。

“也不無可能。”慕梓煙直言道,“只是當年有牽連的人如今都不在了,雷侯爺,秋姨娘,還有二舅母,還有殷家。”

“可是齊家還在。”雷逸辰緊接著說道。

“是在,不過如今國公府內也是暗藏殺機。”慕梓煙冷聲道。

雷逸辰見慕梓煙如此說,自是明白這其中必定還牽扯著什麼,他突然覺得雷侯府被滅門,怕是不止涼王所為,皇帝當年為何要執意讓父親當這個京兆尹呢?而後父親便從京兆尹下來,再未入朝,這裡頭難道沒有其他的緣由?

不止是那塊皇后留給他的地圖吧?

慕梓煙也想到了這一點,抬眸看著雷逸辰,“雷世子,我可是能去雷侯府再看一看?”

“好。”雷逸辰點頭應道。

慕梓煙抬眸看著他們,“既然都來了,不若都去吧,也好能發現一些可疑之處。”

“恩。”眾人點頭應道,一行人便前往雷侯府。

雷逸辰如今孤身在侯府,也只是從以前的老宅內調來了幾個老奴,如今卻顯得甚是冷清。

慕梓煙入內之後,也不忍唏噓,似是想到了自己前世重回慕侯府,看不到親人時的淒冷。

二人對視了一眼,這各種滋味怕是也只有各自體會了。

雷侯府被滅門,皇帝雖然震怒,命令徹查,可是最後卻也是不了了之,這裡頭到底暗藏著什麼隱秘,怕是也只有皇上知曉。

這世上,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故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