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裡間的時候便醒了,自然也聽到了軒轅芷的話,不過如今卻也沒有表露出來,漂浮?她覺得自己在當孤魂野鬼的時候便是在遊蕩,難道是芷兒夢見了她那時的樣子?

慕梓煙看向軒轅芷,便見她小心地過來,待看見自己,笑道,“母后。”

“芷兒。”慕梓煙抬手,軒轅芷便將手伸了過去。

她低頭看著女兒的手,長大了不少,淺笑著看著她,“芷兒,與母后說說,這些時日你都夢見了什麼?”

軒轅芷雙眸微動,低聲道,“父皇不讓女兒說。”

“不妨事。”慕梓煙低聲道,“母后不會告訴父皇。”

“哦。”軒轅芷乖順地點頭,而後便說了一遍。

慕梓煙怔愣了半晌,卻也想不起那日前去那個密道到底看到了什麼,只是如今聽著軒轅芷的話,一時間有些遊移不定。

她摟著軒轅芷,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軒轅芷靠在溫暖的懷抱中,便安心了不少,漸漸地打著哈欠,便靠在她的懷中睡了。

軒轅燁入了花廳,便看見章蹠與蘇圩,雷逸辰都在,連帶著慕凌晁如今也撇下金妍兒坐在這處。

待看見軒轅燁前來,眾人起身,齊齊地見禮。

軒轅燁也只是溫聲道,“不必拘禮。”

張宗哈哈一笑,從外頭進來,看著軒轅燁,接著又看向眾人說道,“我來晚了。”

“來的剛好。”慕凌軒笑著開口。

“坐。”慕凌軒低聲道。

“好。”張宗翩然坐下。

眾人便將目光落在了軒轅燁的身上。

軒轅燁見他們像是有話要說,便笑道,“有話但說無妨。”

“那我便先說了。”張宗當即開口。

“請。”軒轅燁低聲道。

“如今煙兒有孕在身,大焱與北青因著這層關係,自是不會有戰事,至於西戎更不用說了,怎得我反倒覺得不安呢?”張宗覺得軒轅燁應當留在北青,可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如今卻待在大焱的慕侯府,著實讓人覺得奇怪,顯然眼下的太平怕是不會持續太長時間。

軒轅燁見張宗說的如此的直白,低笑道,“的確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我們可是能幫上忙?”張宗繼續問道。

“眼下倒是不用。”軒轅燁淡淡地說道。

“哎。”張宗幽幽地嘆了口氣,“前些時日,我這處出了一件事兒,我本想著與你說的,只是府上接連有了喜事,便沒有告訴你。”

“何事?”軒轅燁見張宗如此說,想來是大事。

“你可知曉,這些時日,京城內發生了一件怪事。”張宗看著軒轅燁說道。

“怪事?”軒轅燁想著這京城之內的事情他都瞭若指掌,難道還有遺漏的?

“的確很奇怪。”張宗接著說道,“最近深夜總是會出現一個女子,胡亂飄蕩,攪得人不得安寧。”

“遊魂?”軒轅燁卻也不信真的是遊魂,可是想起軒轅芷的話來,卻又覺得此事有些奇怪。

“不錯。”張宗點頭,“而且,那遊魂的模樣跟煙兒極其相似。”

“這……”軒轅燁盯著他,接著說道,“我倒是沒有聽說過。”

“雖然算不得大事,可是總歸讓百姓們不得安寧。”張宗看著他說道,“只是我也去查過,可是並未尋到蹤影。”

軒轅燁雙眸微動,接著說道,“想來是障眼法。”

“倘若真的是障眼法便罷了,只是這也太不可思議。”張宗看著他說道。

倘若之前,軒轅燁自是不相信的,可是知曉了慕梓煙的遭遇之後,他便知曉,這裡頭想必隱藏著什麼?難道與背後之人有關?

“那遊魂可做了什麼?”軒轅燁沉吟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