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摸出電話,沒一點聲響。看看時間那邊現在應該是半夜十一點了。

猶豫著發了條簡訊問他好些了沒有,然後心裡勸慰自己:不管怎麼說這次是他救了她,否則她就葬身火海了。她只是出於禮尚往來問候一下而已。

等了半天沒反應,這有點不合席兗的個性,他那種厚臉皮應該下一秒就打來電話開始新一輪的滔滔不絕——那麼,是昏睡中?太嚴重了?

又等了一刻鐘左右還是沒反應,孟蘇掙扎了半天還是撥通了電話,電話里老鼠正瘋狂愛著大米,愛意表達了好幾遍才聽到了一聲“喂……”

“你在幹什麼?”孟蘇問道,席兗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有氣無力。

“蘇蘇,你是不是怕我病得太嚴重?”席兗問道。

孟蘇不禁皺眉,這種時候還貧嘴大概是沒什麼問題:“我怕你沒病,沒事了,掛了。”

“哎呀呀,頭疼,高燒四十度,病得要死了……”席兗在大洋彼岸嚷嚷著。

生病的人能這麼活蹦亂跳?看來他是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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