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脫光了躺在床上的,參加年宴時跳舞糾纏的,從沒有少過,但自己卻從沒有動心過。

沐悠晴說他可以出家做和尚了,他也一笑置之。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只是輕輕撩了撩水珠,他卻忽然覺得好像有千萬根羽毛落在心上,不停地撓啊撓,讓他心癢難耐。

蠟燭瞬間被吹滅。

陸宣飛快地穿上衣服,掀開簾子,一腳邁了出去。

阿史那清烈想回去已經來不及了,與陸宣撞了個正著。

☆、請我吃飯嗎

黑暗掩飾掉了尷尬和不安,只剩一雙幽深的眼在黑暗中熠熠閃光。

陸宣端著那盆水目不斜視地越過他,推開正門,走了出去。

一出門,她揚了那盆水,然後輕輕靠在門後,平緩自己噗通噗通亂跳的小心臟,明明那個人才是該打的登徒子,為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