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今天開始討厭白色,所以你的名字裡一定要有個白字,用以表示你是本宮極度討厭的人。”“你個瘋子,到底要如何?”“都說了我無聊嘛!其實小白,你除了這張充滿野性的臉和性感的身材以外,真的沒什麼可取之處了!我就弄不明白,你們金國皇室的小郡主怎麼會喜歡上你的,你看,你要是老老實似乎的待在家裡娶媳婦,不去接這麻煩的交易,也不至於現在讓我欺負了吧!”“哼,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長得想長白山上青面獠牙的野豬,身材就像圓滾滾的熊瞎子,今天你多半是亂獻殷情被男人拒絕了吧。”“對,沒錯,我是被男人甩了。

聽到這個你很開心吧。

小白。”他猛地抬頭不置信地看著她,雖然不懂“甩”這個字的具體含義,但大概意思他還是懂得,又見她滿臉笑意,沒有絲毫傷心的模樣,但言語中卻溢滿了苦澀之感。

他沒來由地心底一陣,繼而煩躁道:“你別笑了。”她怎麼會有那麼沉重的心思,不像草原上的兒女,豪爽奔放,嬉笑怒罵統統寫在臉上,讓人一看就懂。

這就是漢族的女人嗎?像一池深水,令人難以捉摸,卻又散發著一股魔力,慫恿著池邊的人涉水而去。

“你很討厭我笑?”她壓低身子,欺近了痞痞地看著他,“那我就偏要笑,偏要看你難受的樣子。”“那我知道了,哼,原來你跟旁人相反,越是傷心就越是笑得高興,本王只把你的笑看作哭便是了,本來也是笑得比哭難看。”他抬頭,因為終於扳回一程而猖狂地笑著。

“你知道為什麼嗎?”沒來由的,她將聲音放低,幽幽地開口道,“愈是難過便愈要笑得開心。”她艱難地閉上眼,將噴薄欲出的淚逼回眼眶。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忍住不讓人看見哭泣的樣子,”“啊,對了。”她勾起左邊嘴角,劃出一道靈狐般狡黠的弧度,“聽說大金國六王爺曾是前任皇帝屬意的即位人選,誰料自幼文武皆優的六王爺不知從何時開始恣意花叢,放蕩不羈,宣告狼藉,不過你好像在燕京閨中口碑極好,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哪!嘖嘖……其實,也不怎麼樣嘛。”

莫寒絲毫不顧及眼前彷彿暴怒的雄獅一般的男子,擺擺手,優雅地落座,“你別告訴我,你會傻到為了不和你三哥爭奪皇位而故意為之吧?你逃婚也是因為小郡主的父親乃世家大族之首,若與其聯姻便會讓世人以為你六王爺對皇位有覬覦之心。

看你那要哭不哭的樣子,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你還真這麼傻啊!”她以兩指撐開男人緊緊擰在一起的眉頭,本是如水般溫柔美麗的畫面卻因男女主角由於過度用力而扭曲的面容變得異常詭異。

終於將他的眉頭扒到正常的位置,莫寒在唇角展露邪惡的笑容,她得寸進尺地將手指分開向上,把男人的眉毛撐成衰到極點的八字眉,“哈哈…………”她把空閒的手捂住笑痛的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王爺,您這可是連最後一點可取之處都沒了啊……你以後乾脆叫阿衰好了,太像了…………”

“嗯哼,哪,這是紙筆。”莫寒拖過男人健碩的手臂,大大咧咧地將紙筆塞入其手心,“多少你還有個疼你的媽,還有,你三哥待你也不錯。

你呢現在就寫信告訴你母親和哥哥,說你在大齊皇宮住得很舒服,暫時還不想回去,不過如果太子可以順利登基而你哥哥又願意拿三百萬兩白銀來接你,那我是不介意在新皇登基之日打法你回國。”她享受地看著他怒到極點卻無力發作的表情,得意自己十分具有先見之明地給他下了重藥。

“寫完了。”她結果輕薄的建鄴宣紙,點點頭道,“嗯……如果那天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那麼你……就只好留下來當本宮的內侍了,你放心,到時本宮會替你找敬事房最好的刀手。”她將信紙遞給新派的貼身侍衛田畦,吩咐道:“立刻快馬加鞭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