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玉蘭的肉|穴裡進出,順暢潤滑,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他一手握著妻子的Ru房,一手握著妻子的腰側,把她的豐滿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

王玉蘭的右邊腰背部有一個黑色的痣,上面還長著幾根黑毛,顯得性感而淫蕩。張大元放開妻子的Ru房,兩手都把著妻子的腰,不時地還摸捏她背後的那顆黑痣,開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煤氣灶的爐火燃燒著,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冒出汗珠。

王玉蘭下身被丈夫的粗硬蔭莖頂入,覺得自己的蔭道緊緊包裹著它,但由於潤滑的緣故又不能夠把它握住,蔭道里一鬆一緊的感覺讓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斷,兩個Ru房隨著丈夫的撞擊被一前一後地拋動,摩擦著還掛在身上的胸罩,看起來非常刺激。她的喉嚨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張大元聽見她低聲呻吟,罵道:「臭表子,爽就大聲叫,不要這樣哼哼唧唧。」

然後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動。

丈夫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王玉蘭的兩隻手在衝擊下已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臺面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Ru房不時地撞到臺沿。她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張大元看著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幹得情不自禁的淫蕩模樣,體驗著自己的強壯和勇猛,不禁越發來勁,伸手抓住妻子的Ru房,推拉著妻子的身體加速配合Rou棒的進退。

天氣很熱,又是在灶火旁邊,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王玉蘭白膩的Ru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來滋滋作響,和Rou棒在蔭道里抽插的聲音很類似。

王玉蘭感受著蔭莖越來越狠地捅進自己的子宮,知道張大元已經快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弓起脊背,開始大聲呻吟:「哦……阿元,你……好厲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

,「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蘭喘息呻吟著,抬起下巴,閉著眼睛張著嘴,半轉頭讓丈夫看她痴迷的騷樣。

聽到妻子的浪叫,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住妻子的Ru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衝擊起來,渾身的汗水使衝擊的啪啪聲顯得非常響亮。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後,他緊緊地抵住王玉蘭的屁股挺直了身子,發出低沈的吼叫,蔭莖一波一波地把Jing液射進妻子的子宮。在丈夫發洩完以後,王玉蘭喘息未定地扭過頭想對他做一個笑臉,但張大元從她的肉|穴裡拔出已經縮小的蔭莖,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後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浴室去了。

王玉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隱隱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張大元在洩慾後都是什麼好話也沒有,有時候甚至會嫌惡地咒罵幾句。「他還是對那件事念念不忘……他還在記恨我……」

王玉蘭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錯啊……」。

王玉蘭感到蔭道里有液體緩緩流下,她撿起地上的胸罩捂在蔭道口,接住了淌下的Jing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渾濁液體在黑色的胸罩裡顯得很搶眼。

王玉蘭想起了鍋裡的麵條,趕緊把火關掉,裡面的湯已經燒乾,麵條幾乎成了麵糰。 她疲憊地撿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內褲揉成團扔在一邊,慢慢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聽著浴室裡丈夫洗澡的水聲,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雖然深了,但天空的雲朵仍然清晰可見,她悵惘的思緒又飄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三年前張大元還在在一個派出所裡,沒調到市局。所裡繁雜事情很多,人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