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軍軍陣中,袁熙一臉驚愕地看著戰場上僅剩的兩人,頓時忍不住驚呼起來,指著典韋就是轉過頭問道。在袁熙的眼中,顏良文丑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這天底下除了甘信等人之外,再無能夠與他們兩人齊名的高手,卻沒想到,曹軍蹦出一個人,就能與文丑戰至平手,甚至,還有些許佔上風!

“二公子!”在袁熙身邊的張頜立馬就是回答道:“此將名喚典韋,以前曾是張邈麾下部將,後來為曹操所收復,實乃曹操麾下第一高手!當年在陳留,也曾與甘信一戰,雖然落敗,但也未曾遜色!文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當年陳留會盟的時候,張頜也曾跟著韓馥一塊前去陳留,只不過當時的張頜也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裨將,別說出陣殺敵了,連冒個頭的資格都沒有。不過當時在陳留,甘信與典韋一戰,張頜卻是親眼見了,自然很清楚典韋的實力,因此才會做出這樣的判斷。

“哼!”張頜平心而論所作出的判斷,落在與文丑情同手足的顏良耳朵裡,可就令顏良不爽了,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一眼張頜,喝道:“區區典韋,豈能敵得過文丑?張頜,你休要長他人志氣,卻要滅我兄弟的威風!我看那典韋,也不過是如此,文丑用不了百招,定能將他擊敗!你可敢與我一賭?”

要是換做五年前的張頜,說不得會被顏良的挑釁給激怒,只是五年前張頜的好友高覽戰死,張頜的心志也是沉穩了不少,再加上剛剛袁譚的侮辱,張頜也是看淡了不少,對於顏良的挑釁,乾脆就是充耳不聞。張頜的這番表現,反倒是激得顏良哇哇大叫,要不是袁熙就站在旁邊,顏良簡直恨不得一刀將張頜給砍了,扭過頭,狠狠地瞪著前方的曹軍軍陣,怒吼一聲,竟是縱馬衝了出去,衝著曹軍軍陣就是喝道:“某乃顏良!何人可敢與我一戰?”

前面已經有一個文丑不聽軍令了,如今又蹦出了一個顏良,在袁軍軍陣中,麴義的一張臉已經是黑得像鍋底一樣了,狠狠瞪著那耀武揚威的顏良,怒喝道:“顏良!你在做什麼?趕緊給我退回來!要不然,軍法處置!”

對於麴義的怒喝,顏良卻是半點也不怕,他深得袁紹的重用,只要有袁紹在,袁軍當中誰也奈何不了他和文丑!先前聽從麴義的軍令,也只是賣袁熙的面子罷了,如今顏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哪裡還理會得了麴義?當即顏良也不聽麴義的,反倒又是縱馬上前幾步,大刀指著前方的曹軍,喝道:“曹操!莫非已經嚇破了膽,不敢應戰?”

在旁邊廝殺的文丑和典韋,顏良卻沒有多看一眼,他根本就不屑於與文丑聯手對付一人,所以只有向曹軍軍陣繼續邀戰。而在曹軍軍陣中,聽得顏良的挑釁,幾名戰將紛紛向曹操請戰,而曹操倒是不急不慢,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顏良,又是看了一眼左右,突然笑道:“許褚!這一戰,你上!”

“末將聽令!”早已經按捺不住的許褚一聽曹操的號令,立馬就是迫不及待地喊了一聲,提著青龍刀就是直接縱馬衝了出去,一邊衝,還一邊大聲喊道:“顏良!且看我許褚來戰你!”

見到有人衝出來應戰了,顏良也是同樣的迫不及待,提著大刀便是與許褚戰作了一團,這麼一來,戰場上四人也是兩兩作對廝殺,一時間也是分不出個勝負!這兩對的戰鬥,可是比剛剛那六將比拼要精彩的多了,兩軍軍陣中的不少戰將都是看得目不暇接,時不時還張口喝彩。

而此刻,在袁軍軍陣前,麴義見到顏良、文丑都不聽自己的號令,臉色也是越發難看,簡直就快要爆了。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轉過頭對袁熙說道:“二公子!顏良、文丑二將不聽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