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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費哥哥你人好,澤澤一定和你一見如故!”費揚古自言自語,“我怕的就是這個,想想都後怕!”“怕什麼?”“怕袖子斷了,對不起爹孃祖宗”
因澤皺眉,苦思冥想,隨後困惑搖頭,“我想不明白,袖子和祖宗有什麼關係!”費揚古不想再說,因澤卻纏著他,無奈,他蹦出了幾個字,“就是斷袖之癖,你總知道吧?”因澤恍然大悟,“知道,當然知道,林師傅講過的,就是兩個男人睡覺的時候打架,結果把袖子給扯斷了,所以老天爺就罰他們斷子絕孫!”費揚古聽罷,一口茶噴得老遠。他又想起那天林珩給崇崇講的什麼騙和哄的區別,費揚古頓覺頭大如鬥,於是悻悻說道,“澤澤,咱們以後有孩子了,我肯定不請林行之教。”因澤一笑,也沒說話。
第二天就要啟程走了,前一天晚上,阿汝在費揚古他們的臥房絮絮叨叨的和因澤說這個、說那個,有的話都已經說了四五遍了,費揚古聽都聽噁心了,也難得因澤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兒的點頭答應。後來費揚古有些不耐煩了,把因澤往阿汝懷裡一推,“我說她奶孃,你快數數她腦袋上有多少根頭髮,三四個月後我們回來你再數,少一根頭髮我賠你一根手指頭。”阿汝聽了很不好意思,“有將軍在格格身邊,別說是去江南那樣的好地方,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不擔心,”阿汝又摸了摸因澤的小耳朵,“那我走了,明天趕路,今晚可得好好睡啊,在外面別任性,聽將軍的,啊?”因澤嗯了一聲,懂事的點頭。
阿汝關門走後,費揚古把因澤摟在懷裡,湊近去吻因澤的臉,因澤把臉一扭,眼淚就掉下來了,“我不想去了,我怕我會想奶孃的。”費揚古哭笑不得,“別鬧,一口一個奶孃的,你又不是個沒斷奶的孩子。”因澤邊抹眼淚邊說,“可我還沒離開過奶孃呢,和你成親之前,我連睡覺都是和奶孃在一起的。”費揚古想了想,輕撫因澤的背,“我原來也總以為,爹孃姐姐會一直陪在我身邊,一家人會永遠生活在一起,可是轉眼間,天人永隔,他們全都棄我而去了。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已經過了十個春秋了。澤澤,可能你離開阿汝一段時間,再回來,你會更加的懂事,對阿汝給你的養育之恩,也會更加的感激。”因澤聽了便不哭了,她摟著費揚古的脖子乖巧的點頭。費揚古心頭一熱,猛地抱起了因澤向床邊走去……
天亮後,費揚古和因澤早起準備啟程出發,同行的還有費揚古的四個隨從,因澤愕然,“費哥哥,你就帶這麼幾個人啊?”費揚古滿不在乎的回答,“怎麼著,你還嫌少啊?要不是因為帶著你一起走,我連他們四個也懶得帶,從揚州到京城的路,爺爺我十二歲時是就能一個人獨來獨往,怕什麼,太平世道,咱光明磊落,也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不怕仇家來找麻煩。”正說著來到前院,費揚古指著馬對因澤說,“上去吧。”因澤皺眉,“費哥哥,你別嚇唬人了,你的這匹黑角比你脾氣還暴,上次有人就是摸摸它的鬃毛,它一蹄子踢出去差點兒要了人家的命,害得賬房拿出五十兩銀子來賠人家,我現在想想都覺得虧得慌,五十兩銀子乾點兒什麼不好啊!”
“得得得,說起銀子來你就沒完沒了了。它脾氣再暴,它敢動你嗎?還反了它了!我扶上去的人,你給它一百個膽,它也不敢尥蹶子!是不是啊?老兄?”費揚古邊說邊狠狠的拍了一下馬臉,就聽啪的一聲響,因澤看著都替馬覺得疼,沒想到那黑角非但沒有暴怒,還涎著臉去賤兮兮的蹭費揚古的手掌,費揚古不耐煩,“哎呀,差不多就行了,跟個娘們似的!”幾個隨從聽了,看著因澤就樂,因澤弄得好沒意思,卻又不方便發作。
費揚古扶著因澤上了馬,自己在馬廄裡隨便挑了匹馬,一行六人出了府門,向南門外走去,因澤沒想到費揚古的這匹黑角雖說是出了名的烈馬,可是走起路來卻是極穩的,坐在上面沒有絲毫的顛簸感,只不過,黑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