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頭幾乎完全脫落了。血水混著蠟燭乾涸的斑塊黏在了身體上,更有很多燙傷的地方。鞭傷在腰部特別明顯,臉上全是巴掌的印子……

慘不忍睹,況且這女人白天還見過——梅溫馨,這不知道為了會把自己弄得這樣的地步。

“你們不能。”黃天蓬一把推開楊宗保,搶過地上不省人事的梅溫馨說:“你們滾出去,侵犯別人**。”

“你孃的,還**?禽獸。”周逸也看到了梅溫馨的慘樣,一拳揍在了黃天蓬的臉上。

十分鐘之後,搶救人員過來了梅溫馨被帶上了擔架抬走了,楊宗保在梅溫馨被抬走的瞬間,看到了從她的下身流出了血液混著玻璃渣子。怪不得很多女孩子會被玩殘,這個黃天蓬還真是變態中的極品。

“你們等著,我會告你們的。”黃天蓬覺得這是對自己的奇恥大辱。

“你告我們?我們還要告你呢。”周逸憤怒的說。

“告我?開什麼玩笑,你情我願,大家玩玩而已,有本事你去說服那女人告我啊。不自量力,我累了。你們滾吧。還有你這個保安,多事,等著。”

“你是在威脅我?”楊宗保在沉默了很久之後突然問。

“怎麼會是威脅你呢,我只是合理訴求罷了。”黃天蓬特**的倒在沙發上,拿起了茶几上的煙,點上狠狠的抽了一口。

突然楊宗保上前一步在黃天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搶過他手裡的煙,直接給塞進了他的鼻孔裡。

“啊……”對方的慘叫不絕於耳。

楊宗保這回是下了狠手了。對著黃天蓬的臉就一陣胖揍。

開始還好,漸漸的手底下溼潤了,楊宗保的拳頭上全是血。

“師父,悠著點,要出人命的。”周逸架起楊宗保往後退。

楊宗保現在眼睛全紅了,本來沒有這樣憤怒,人家你情我願,但是威脅自己就不對了。這輩子對討厭別人威脅自己,反正都要告自己了,還不如先揍一頓自己消消氣再說。

“你們給我等著,等著……”

等周逸把楊宗保架出,黃天蓬憤怒的甩上門。

“師父,你剛才太沖動了,我看那人的鼻子都斷掉了。”周逸給洗過澡之後出來的楊宗保泡了杯咖啡。

“嗯,先過過癮再說。”楊宗保接過來,喝了一口,穩了一下心神。

“不過那人口氣還真大,要我們等著。”周逸嘲笑的說。

“他說的沒錯,可以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啊……”周逸還想說什麼,但是楊宗保的電話響了。

楊宗保接了一會電話,面色不好的結束通話了。

電話是保國打來的,說自己可能有麻煩了,對方可能告自己入室行兇。也就是說梅溫馨的傷都會演變成自己的過失。但是沒關係,上面已經發話了,這件事不要緊,讓楊宗保安心。

上面?哪個上面?除了那個男人還有誰,自己早該想到,保國能夠今天的地位,自己看著都雲裡霧裡的,背後不可能沒有巨大的支援。不過這樣也好,與那個家有著聯絡,未必對自己沒有好處。對方找上門來,反而省了自己想辦法接近的心思。只不過一切行動都在對方的眼中這感覺很不好。

楊宗保喝咖啡期間,周逸接了個電話,然後神色複雜的走過來說:“師父,家裡急召。說我闖禍了,咋回事?旁邊住的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啊,但是呢,好像是比較有名的律師的兒子。”楊宗保確實知道的也就這麼多,絲毫沒有隱瞞。

“師父,我說,如果我不回家裡的話,你能不能讓我在你這窩幾天?”

“可以。”

有些話不需要多說,楊宗保不知道黃家的勢頭,但是既然周逸家裡都給了壓力,證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