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做做好事吧,反正也只剩下一晚了。”楊宗保讓村上出去了。

村上出去之前狠狠的瞪了江松一眼,江松心裡很不舒服。

等村上出去之後,江松直接說:“他瞪我。”

“知道了,瞪就瞪了吧,你瞪回去也是一樣的。”楊宗保揉腦袋。

江松立刻乖巧的上前給他揉太陽穴。可是眼睛卻望著村上的方向透露出不符合年紀的陰毒。這一切都被日鬼看在眼裡,沒說什麼,只是覺得可惜。那些有權人家的孩子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就是要早熟一些。不過就算江松心智毒辣又怎樣,只要和自家爺佔著師徒名分,他也就得過且過。況且日鬼自己還不是黑的不能再黑了,何必去和一個灰色的孩子計較呢。

“他不肯說,那就有問題。”日鬼一邊幫楊宗保揉捏,一邊蠻橫的說。

“或許他很不知道。”楊宗保閉著眼睛看不出喜怒。

“不知道就是他的錯。”日鬼依舊不講理。

江松崇拜的望著日鬼,點頭,這才是真的蠻不講理啊。

因為睡飽了,晚上睡不著,瞅見日鬼躍躍欲試,知道他按耐不住,於是出聲:“我一去去瞅瞅。”

“爺……”日鬼為難的說:“我說爺啊,那髒地方哪是您能去的啊?要是讓家裡的那幾位夫人知道了,我就算死一萬次也不足惜啊。”

“滾……”楊宗保一腳踹在了日鬼的身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酸?”

“呵呵,和爺呆久了,變得有文化了。”

“滾。”

一聲輕吼之後,操場上的正在巡邏的戰士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到那半邊醜臉的怪異男人從教室裡跌了出來。而那個楊醫生,則跟在了後面。

兩人下樓來,戰士們都接到通知不會去阻攔他們。但是米國方面可沒接到通知,私人的阻攔總是可以的。

威廉出其不意的攔在了兩人的身前:“去哪裡?”

“出去玩玩。”楊宗保說的很隨意,但是沒有停下腳步。

“我也去。”威廉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爺……”日鬼猶豫。

“讓他跟著。”楊宗保有著自己的打算。

出了營地,幾人都是便服,雖然和本地人相差太遠,但是在黑夜的映襯下,面板的色澤被忽視了。

日鬼對道路很熟悉,領著楊宗保他們就走小路。

墾丁因為前段日子的疫情,各國的派兵增加,所以城裡的安全暫時達到了一個高峰。那些躍躍欲試,蠢蠢欲動的反對勢力也暫時安靜了不少。

扭曲變形的城市在夜幕下更加的畸形。那些僥倖活下來的人,肆意的放縱自己,就連那些流鶯燕燕都格外的熱情,只是審美觀的問題,楊宗保沒有停留。

所有的國家都有那麼一塊溫柔鄉,事道越亂越繁榮。

楊宗保不停,日鬼也不敢停。照他的要求隨便找一個活動一下也就算了,可是在爺面前他總不好降低自己的檔次,免得給爺丟人。

墾丁的城市不發達,但是紅燈區卻和西方世界相差無幾。有的建築很現代化,看起來就像是某個西方世界的商業街一樣。但是接著緊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破百。而可笑的是這些截然不同的建築物裡乾的確實同一檔子事情。

“爺,那裡乾淨點。”日鬼指了指漂亮的建築物。

“你都來過?”威廉抱了一下日鬼的肩膀,親熱的問。

“嗯,一個晚上都幹過了。”日鬼美滋滋的想。雖然第二天腰痠背痛但是,那種成就感足以滿足任何一個男人的自尊。

“一個晚上?你吹牛吧?”威廉誇張的演繹。

“怎樣?比比?”日鬼激起了好勝之心,每一男人都不允許別人對他的能力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