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警衛帶到了一間房間。

“為什麼要留下來?不是已經決定放棄了嗎?”朝陽在關上房門之後立刻問。

“我們走不掉的,所以還不如讓自己舒服一點。”楊宗保看得很清楚。如果沒有外援,他是無法從這個國家逃脫的,所以還不如順從一點,免得受苦。楊宗保可不是那種自討苦吃的人。

……

書房裡,哈里森從隔間走了出來。剛才他一直躲在裡面聽著。

“你這朋友膽子真大。”亨利還在為楊宗保的態度憤憤不平,那句世界之王傷了他的自尊心。

“楊宗保說的沒錯。”哈里森沒有先前那般在亨利面前畏畏縮縮了。楊宗保給了他很大的啟發。

“哈里森,你說話也太放肆了。”亨利敏銳的發現了哈里森的不同,他的這個唯一的兒子開始有了變化。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父王丟失了機會。”哈里森一點也沒有做兒子的自覺,胳膊肘完全往外拐。

“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和他合作?”亨利突然怒吼:“從來只有我威脅別人,沒有別人威脅我的。你看看那個楊宗保幹了些什麼?對我如此的不恭敬?我還要和他合作?我和他之間什麼關係?一個平民竟然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開什麼玩笑?置王室的尊嚴何在?”

“父王,你忘記了東勝大師的預言?”哈里森平靜的提醒。

“你以為我相信?”亨利愈加的不高興。

“可是都成了事實。”哈里森慢慢的說:“東勝大師現在閉門不出。父王也該遵守諾言。”

“現在不是我不遵守諾言,是楊宗保那小子不肯和我合作。”亨利暴跳如雷,書桌上的東西被掃了一地。

“我再去爭取。”哈里森說完行了個禮,就走出了書房。

亨利頹然的倒在椅子上,臉上表情變幻莫測。

……

朝陽和楊宗保都是安靜的人。楊宗保不開口,只是望著窗子外的院子發呆。而朝陽則看著楊宗保發呆。雖然看著楊宗保,但是朝陽的眼裡可沒有楊宗保的影子,朝陽竟然是徹徹底底的在發呆。

砰砰砰……

房門響了。

朝陽跳下沙發去開門,動作如同脫兔一般迅速。

哈里森對朝陽微微頷首,走了進來。

楊宗保沒有回頭,他已經從窗子玻璃裡知道了來人是誰。

“楊醫生。”哈里森行了個大禮:“我代表父王向您賠罪。”

“……”楊宗保沒反應,只是覺得窗戶裡的哈里森動作有些好玩。

哈里森見楊宗保沒讓自己起來,只能夠尷尬的自己起來:“我的來意想必先生已經知道了。”

“嗯。”楊宗保現在一心二用,正在幫院子裡灌木圍成的迷宮找出路。

“我們很有誠意,請楊先生能夠改變主意。”

“不是我改變主意,是你的父王不可靠,如果換一個物件我會很樂意的。”楊宗保終於回頭了,目光灼灼的看著哈里森:“我們曾經同生共死過,所以如果合作物件是你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這……這不可能……”哈里森驚訝的看著楊宗保:“我是個神父……”

“你是個神父,但是你也是這個國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楊先生,這話不能亂說。”

楊宗保的話像是開啟了潘多拉魔盒的蓋子震得哈里森心神不寧。

“你可以給這個國家帶來更加光明的前途,何樂而不為呢?你的父親除了透支這個國家的資源還能做什麼?本來他更加應該為國家考慮的。可是現在你看看20年來,這個國家變成了什麼樣子。外表的先進和實際上的落後並存。在高樓林立的城市裡有多少文化被保留了下來?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