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就是個普通醜、逼,問題在於,為什麼你下了水之後就會雙眼冒綠光?而且變得那麼殘暴?那條蛇可不簡單,我以前聽村裡老人都說過,蛇長了雞冠子那可是有道行的東西,把我都給吞了,你竟然徒手就把它給撕了……”

我問話時三哥一個勁兒的朝我使眼色,讓我閉嘴別再問了,因為楊道爺以前提醒過他,關於猴兒哥的身世,別多問。

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而我的話,也讓猴兒哥陷入沉思之中,隨後就見他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前所未有地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最終嘆了口氣說:“小馬,其實你問的這些,我以前也自己問過自己,我是誰?從哪兒來?為什麼一下了水就會變得異常興奮,水性又那麼好?可是這些問題我自己都回答不了,我只知道自打我有記憶開始,我就一直跟在師傅的身邊,他告訴我,我是撿來的,僅此而已……”

猴兒哥說完話,車廂裡陷入了一陣沉默,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了,見氣氛尷尬,三哥趕緊問我我們分開後都出了什麼事……

我簡段捷說,把在兔兒孃的閣樓裡分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不止三哥他們都驚住了,甚至連開車的張中添也膛目結舌,差點兒把車開進溝裡。

而話都說開了,我又把張中添的身份跟左白龍說了一遍,當說到張中添是他的二爺爺,而且已經拜我為師之後,白龍臉都紅了,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宏醫醫巴。

又過了十來分鐘,我們總算是回到了張中添的伏羲堂,開門進去之後,張中添的那些徒弟們早已經都各自回房睡了。

一見反正也沒人看見,他也顧不上給自己找衣服了,趕緊讓白龍他們都坐下之後,自己從衝進臥室拿出了個藥箱來,給我們清洗身上的傷口做包紮。

我們倒是沒受什麼大傷,只不過這從至陰洞折騰到現在,多多少少都受到不少的擦傷,白龍等人又被李書海關了整整一天受盡了苦頭,張中添這個做二爺的怎能不心疼?

“白龍啊,來你把上衣脫了,我幫你把背上的傷口也……”

張中添說著話拽掉白龍的上衣,一看到畫在白龍後背上的縛三清鎖,話沒說完就愣住了……

我一看他反應不對,當即問道:“老騙子,這圖案你認識?”

張中添收斂驚色,點了點頭。

“天誅府的縛三清鎖,這可是天誅府用作手銬腳鐐的咒文,很難解開啊……”

張中添說著話神情凝重地搖了搖頭,我卻在旁邊笑了,拍了拍他肩膀說:“張中添,你隱藏得挺深啊!”

他愣了一下,笑呵呵說:“啊?師傅,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別再裝了,按照你之前所說,你應該是少年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龍虎山,之後也一次都沒回去過,為什麼會知道天誅府,更知道這是縛三清鎖,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事?”

我話一出口,大家也都恍然大悟,朝著張中添望了過去。

張中添又是一愣,隨後尷尬地笑了笑說:“師傅,主要是我小時候見過而已,我可是張碧清的弟弟,身為龍虎山傳人,見過吃過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他說完嘿嘿一笑,但眼神中閃過的那一抹皎潔光芒還是被我一眼看出。

見他似乎不想提往事,我也沒再多問,盯著白龍背上的咒文,也嘆了口氣說:“哎,這縛三清鎖確實是個大問題,巫鬼教的人如果真藏在市區的話,早晚會跟咱們起衝突,可是以咱們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了……”

我話剛出口,忽然一道白光已經從我身上飛了出來,轉化為花小云的身影之後,就見他抹著鼻子嘿嘿一笑說:“要解縛三清鎖,找我啊,這咒術可是我發明的……”

聽到這話我恍然大悟,對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