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耽誤蘇橋直播。

蘇橋把收集好的毛毛拿出來,轉身正要出去,就看見懸在空中『奄奄一息』隱約就要快就地碎成三四塊的直播裝置。

蘇橋:「???」

靳川:「……」

蘇橋緩緩挑起半邊眉毛,轉過視線看著靳川。

意思很明顯,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新買的直播裝置都沒用幾次,雖然中途有一段時間沒有用,但也不可能剛才還是好好地,一個轉身的功夫就成了這樣了。

跟垃圾堆裡撿回來的碎片強拼湊到一起似的。

可憐的不行。

靳川一陣心虛,他清了清嗓子,「咳,剛才外面那個大煤球用尾巴捲了一下。」

現在還在直播,蘇橋自然不能說他的獸形就是大煤球,反正現在大煤球也不在,背個鍋問題不大。

【對!剛才我還以為被迫切出直播開了個鬼片體驗,那條尾巴嚇死我了。】

【有被嚇到+1。】

直播間大多數觀眾在看直播的時候都會選擇用全息,這樣在主播和毛茸茸有什麼順毛擁抱的動作的時候,會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雖然摸還是摸不到,也不能真實反饋那種毛毛柔軟的感覺。

但是,四捨五入也算是親手順毛了不是。

所以剛才那條尾巴從後面纏過來的時候,直播間不少人都嚇了一跳。

試想一下,你認認真真的看著前面,悄無聲息的一條黑色從後面繞過來唰的一下收緊,然後眼前一片漆黑,換了誰,誰不害怕。

蘇橋無奈的搖了搖頭,想必是混沌控制不好尾巴的力量,也可能是直播裝置宣傳的太好,說是最堅硬的材料,那靳川在甩進來的時候也就沒有收著力氣。

可兇獸的力量怎麼能是普通的材料能承受得住的,沒直接空中碎成渣渣那都算是質量不錯的了。

抓過直播裝置,蘇橋低頭檢查了一番,稍有動作就掰下來小塊殘渣,他都沒用力,基本上是手碰上去就開始掉。

直播間的觀眾嗚哇喊叫的要補償,倒是看不出來有多害怕,更多的倒像是要補償來著。

蘇橋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無非就是讓他多直播一會,或者直播頻率高一些。

之前原本是打算這樣做的,答應了也沒什麼。

但眼下直播裝置這個情況,可能很支撐他經常直播呀。

蘇橋試著搶救了一下,碎片只會越掰越多,最後連顯示屏的虛擬螢幕都不穩了,再弄下去可能今天的這場直播都無法堅持。

糾結半晌,蘇橋輕咳一聲並沒有應剛才彈幕的話茬,而是說:「那我給你們說一件事情,轉移一下剛才帶來的恐懼感怎麼樣?」

【什麼事?】

【延長直播時間!天天直播!睡覺也直播!】

【好傢夥,都大膽點好嗎?永不下播打在公屏上。】

蘇橋說:「直播裝置出現問題,可能在完全修好之前,還要停播一段時間。」

彈幕瞬間被一片問號淹沒。

【好傢夥,我以為我這波在大氣層,沒想到是在地獄。】

【主播你這樣合適嗎?】

【嗯,剛才尾巴帶來的恐懼瞬間被緩解了呢。】

【原來緩解恐懼的辦法就是說出一個更加令人恐怖的故事,學到了學到了。】

【暢遊在知識的海洋竟是這種感覺嗎?】

……

彈幕裡竟然沒有對於他之後打算不播的討論?

蘇橋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番……交流學習的畫面。

屬實是出乎預料。

蘇橋越想越覺得不對,狐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