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成族長了?我怎麼不知道。”趙靈兒疑惑的看著趙德彪。

“現在。來,上人。”趙德彪直接把茶杯砸牆上了。

秦時緊了緊拳頭,一個小球出現在手心裡。

嘩啦一聲脆響,茶杯摔碎了。

摔杯為號?

下一刻,好幾個老頭推門,翻窗,就衝進來了。

要不是看著他們沒帶武器,秦時都想抽棍子開砸了。

“來,上才藝。”

滴滴答……

很快,他就震驚了。

幾個老頭,掏東西,掏樂器的,開始吹拉敲打上了。

嗩吶,打鼓,打鑔,還有個拉二胡的。

還真是多才多藝。

趙靈兒也很懵,雙眼透露著迷茫。

“靈兒啊,這是我們趙家一族的族長令牌,交給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們下一代族長了。”

趙德彪手裡多了塊令牌,直接塞給趙靈兒。

這吹拉敲打的更歡實了。

還有兩個撒花了的。

“交接儀式結束,撤。”

趙德彪帶人轉身就跑。

整個過程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都不到一泡尿的功夫。

砰砰……

門窗緊閉,外面還用板子釘上了。

秦時呆呆的看著趙靈兒。

趙靈兒這會兒,脖子上套著一個花圈,還帶著一副輓聯的那種。

左手拿著一塊令牌,右手拿著一把錘子,腦袋上還頂著一塊巴掌大的紅布,身上還沾著一些花瓣,紅色紙片。

令牌是家族令,錘子是家族代表物。

“新人新氣象?新女新族長?橫批永垂不朽?這腦袋上的是紅蓋頭?”

秦時指了指趙靈兒腦袋上的玩意兒,又看了看她脖子上掛的花圈。

這紅白喜事一起弄,就有點挺有創意的。

秦時還真是不知道,這個年代,婚喪嫁娶是沒有那麼多儀式的。

就是領證和銷戶就完了。

世家死人的話,要送到家族地下墳地埋了。

一般祖墳都在地下留出一層,鋪上厚土,然後埋人的。

至於那些普通人,直接燒了就是了。

所以,婚喪嫁娶的儀式,都變成了一種儀式而已,並不代表著婚喪的意思。

僅僅代表著儀式感,沒有了原來的意思。

“趙德彪……你瘋了?”趙靈兒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了。

把身上的東西都抖掉了,想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猶豫了一下,又都放桌子上了。

“你們這儀式感,還挺強的。”秦時誇了句。

“趙家這幾代,都不喜歡動腦子,這族長的位子都沒人喜歡了。不是喜歡修煉的,就是喜歡鍊金屬的,雖然不至於像趙公明一樣,卻也沒什麼心機。”

“這兩天我查了下,趙家被人算計好幾次。家裡的資源都搭進去了。倒是手裡一堆欠條。他們已經把趙家拖垮了。趙德彪,也就是我爺爺,把趙家一半都賣出去了,結果,半成都沒收回來。”

“我堵著他的房門罵了他一天,結果他也不想幹了。既然,他讓我做主,那我要和你交易,我不是和你哭窮,確實被敗光了。”

趙靈兒看著那塊刻印著趙字的令牌,緩緩說道。

不是哭窮?是單純的窮?

“其實,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按理來說呢,我不應該拒絕你的。實在是,我和你沒什麼好交易的。”

“我要材料,金屬,重金屬,稀有金屬,太空金屬。”

“你看錯人了。我哪裡有什麼金屬的。”秦時攤了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