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繼續說道。

“肯定不是,我對秦女很瞭解。她不會給秦時任何幫助的。如果我沒猜錯,秦時應該和秦家有些關係,但是不一定,秦女應該是打算散養這個傢伙。”

齊桓公搖了搖頭。

散養,就是指,不投入任何資源和成本,只是加個名頭。如果有收穫,那就白賺,沒有收穫,也沒什麼損失。

“第三點,他有資源,但是卻沒有太多的常識性知識。這一點和私生子正好相反。私生子一般在迴歸之前都是有著豐富的生活經驗,卻沒有很好的資源。”

燕昭王分析到了最後一點。

“管他呢。只要他不是蟲族,那就沒問題了。我們能不能回去,恐怕得靠他了。如果沒有他,我們這次還真被陰了。太大意了。”

齊桓公嘆了口氣。

“我有種預感,我們能活著回去。”燕昭王說了一聲,就開始放水了。

兩個人很快也回到了車裡。

車子很大,休息的空間也大。

三個人輪流盯著模型。

秦時一覺睡到自然醒,發現車子有些微微顫動。

他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出了小小的車載房間。

“真不愧是秦哥,這心真大。在蟲族地盤,還能睡到現在。”齊桓公正在啃著一根火腿腸,對著秦時比了個大拇指。

“很久麼?天不是還沒亮麼?”

“你不知道,蟲族地盤的白天很少麼?”

齊桓公翻了翻眼珠。

範才也坐在一邊,拿著一塊巧克力,剝開了,卻沒吃,在那聞味兒。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想吃就吃,等你回去的時候,我再給你一些就是了。好歹也是當了我半個岳父的人,格局得開啟點。”

秦時沒搭理齊桓公,而是坐在了範才那邊的沙發上。

“為啥是半個?”

“老範,熟歸熟,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吧?如果你姑娘不是特別好看,那就是恩將仇報,我不能接受這種忘恩負義的岳父。”

秦時拍了拍範才的肩膀。

“其實,我女兒長的很醜的。”範才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

“老範,你這是不打算當自己人了麼?我把你當岳父,你卻當我是外人?孩子失去爹,會很傷心的。你也不想下去跑步吧?”

秦時攬著範才的肩膀,笑著問道。

“不是說好了,同年同月同日死麼?”範才就挺委屈的。

“你就當我死了,好了。”秦時給範才了一個心理安慰。

車停了。

駕駛室的門開啟了,燕昭王出來了。

“這車的發動機竟然是燃油的。這種古老的發動機,已經很難見到了。”燕昭王在齊桓公身邊,對著秦時說道。

“古老……這詞用的好。”秦時感嘆了一句。

是呀,那個油價漲漲漲的年代已經過去了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