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臉,一群老頭老太,還有一群黑衣人。

在他們的身前,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在他的身後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女孩。

“娘……他們為什麼不肯放過爹?”

秦時發現自己開口了,只是發出的卻是一個女童的聲音。

他頓時明白了,他此刻的視角是一個小女孩。

這是一場身臨其境的回憶。

他感覺到了緊張,恐懼,憤恨,茫然。

這都是小女孩的感受。

“因為你爹太優秀了。環環,你記住,做人不能太優秀。很多人,容不下別人比他們優秀的。他們怕,他們怕別人比他們強。”

一個女人把小女孩摟在懷裡,低聲說道。

“我會按照約定給你們想要的,希望你們也能遵守約定。否則,我會找上你們的。”

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對峙著上百人。

下一刻,他大笑著結印。

“以我身,我魂為媒,起誓……”男人大聲喊道。

後面的話,卻輕不可聞。

當男人雙手一合,整個人卻燃燒了起來。

黑色的火焰把他整個人都吞沒了。

站在火焰之中,他卻笑著看著面前的人。

沒多久,他就化成了灰燼。

灰燼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符號,飛旋沒入了百米外的女孩身體之內。

“爹……”女孩看著男人燒沒,失聲呼喊,淚如雨下。

“乖,環環。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女人拼命的抱住掙扎的女孩。

只是下一刻,她身上也泛起火焰,卻是白色的火焰。

女孩跌落,因為女人也被燒沒了。

這次是白色的灰燼,同樣化作一個特殊的符號進入了女孩的身體之內。

“殺了吧?”

“斬草除根。”

“孽種不可留。”

……

一張張冷漠傲然的臉,逐漸靠近哽咽的女孩。

“放肆,十方俱滅……”

就在一個人揮劍朝著女孩斬下的時候,一聲暴喝從天空之中傳來。

一個圓形的影子飛下。

揮劍之人僵在了原地。

一把十字形的武器,沒入地面之中。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女孩的身前。

揮劍之人倒地,身體已經變成了兩截。

四周空間波動,一道道的光線出現,拼接在了一起。

“月下,你敢,你竟然殺我……”

畫面消失了。

秦時猜測,女童應該暈過去了。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楊玉環笑著看著他。

“這就是便宜啊?要不?時間最大的辜負就是空著的床。”秦時搓了搓,笑眯眯的問道。

“呸,小色批。這已經夠便宜你了。”

楊玉環直接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真不試一下?這床很軟的。”秦時在後面又喊了一句。

“你自己試吧。”楊玉環繼續朝著外面走。

“我試過了,我不軟。我的頭很硬的,捅破天的那種。要不試試?”秦時笑著說道。

“好啊。”楊玉環停下腳步,笑著回了句,卻沒有回頭。

她再次朝著外面走去,雖然笑著,卻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沒錯,剛才的一幕就是她隱藏在深處的記憶。

是她這一輩子至暗的一刻,一生的陰影。

她故意讓秦時看到這一幕。

秦時醒來卻隻字未提,依舊是那個色批的模樣,她原本有些失望。

她卻沒有責怪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