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了嗎?如果不能在一起,解釋這些雞毛蒜皮又有什麼用?”

“能解釋就解釋一下吧”

“萬事隨緣吧”

“這麼宿命?”

“越來越宿命,我現在每天都要念經的。”

“你愛他嗎?”

“愛一個人,就算愛得再深再濃,如果他根本感受不到愛,那也許就不是愛吧,我不再自以為是了。彤彤,我好累啊,真的累了,我睡會了。”蟲蟲虛弱的說完,竟一點點地睡沉了。

“睡吧蟲蟲。”我揉著她的腿,醫生說過近期不能下地活動就要多按摩,防止肌肉萎縮,我這麼揉著捏著,看著蟲蟲睡去的臉嘟嘟著,相比較,她的腿真的好瘦。

佛說愛情的結果是失戀,唯其不足以蝕骨昇華完滿。

這句話是蟲蟲告訴我的。

但奈何肉眼凡胎心不堅,總在倚門眺望春天。

我們皆是。

作者有話要說:

☆、死別

蟲蟲出院那天,我提前跟林嶽說借車,林嶽說你那爛水平別把人家那好腿也給顛壞了,讓小美開車拉你去吧。蟲蟲腿上的石膏還沒有拆,但是回家靜養總比在醫院待著要舒服的多,鞠老師和宋叔也不用陪床送飯了。蟲蟲一聽可以出院了,高興壞了,興沖沖地打電話給我:“回家後我可以休息好多天呢,小說又可以趕幾萬字了,想想就開心。”

“明天是吧?在床上好好等著啊,我和小美開車去接你。”

“不用啦,單位派了書記的車來接,出院手續都辦好了,放心吧。”

“啊?葉之蔓啊?那我不去了。”

“哈哈,是啊,我宋小蠶也能讓葉大小姐伺候一下啦!”

“嗯,那你好好享受吧。”

因為對一個人的嫌惡導致我做出了一生中最錯誤的一個決定,沒有人責怪我,我卻困在自責中無法自救。每到午夜夢迴,一種叫做懊悔的有甲生物就會順著呼吸由鼻孔潛入,一點點鑽入我的身體,悉悉索索密密麻麻地聚集於心腦咽喉併骨縫關節間,將我噬咬得痛不欲生。

一大早,蟲蟲的電話打過來:“彤彤,我昨天做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夢。”

“夢啥了都?”

“彤彤,我夢到錢凱了,我想他,特別想。”

“誰?”錢凱是誰?想起來了:“哦,那就打個電話吧。”

“可我不知道說什麼。”

“問候一下唄,噓噓寒問問暖,實在不行就聊聊天氣,無錫現在應該很美了啊。”

“我上次說了讓他好好休息多吃點飯什麼的,他說我說這話怪怪的。”

“可能聽太多了吧。”

“嗯,就是,這樣的話,說了和沒說沒什麼區別。”

“傻蟲兒,等你腿好了,我陪你殺到無錫把人帶回來。”

“好!一言為定!”蟲蟲很開心

那天我哼著小曲兒上班去了,大廳裡碰到林嶽:“車洗好了,你和小美路上慢點” 林嶽把車鑰匙扔給我。

“單位有車,人那司機可是科班出身,蟲蟲說不用我們過去了。” 我把鑰匙遞還給林嶽:“蟲蟲讓我謝謝你。”

“呵呵”林嶽搖搖頭:“你這個小朋友好像很怕麻煩別人”

“她就那樣。”

“物以類聚”林嶽看看我:“可是該麻煩還得麻煩,要不別人也不好意思麻煩你,這感情還怎麼建立?”

“又有麻煩啦?”我看著林嶽帶有血絲的眼睛,打一見面就覺得林嶽今天心事重重的

“也還好”林嶽慢吞吞地說:“彤彤,你一會讓肖佳幫你抹抹,然後跟我去見個客戶。”

啥客戶啊?還得抹抹?

正這時,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