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鳴苦笑道:“但是在體制內就是這麼一個程式啊,咱們這樣私自行動,到時候會被壅州的同行怨恨的。”

體制害死人啊,辛屹想到,這裡面的彎彎道道他當初還真沒有想過那麼多,眼看著罪惡的發生卻無能為力,這種事情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況且如果不從源頭上下手,壅州的毒品就還會源源不斷地流入濱海,到時候他的三虎集團也肯定會受到牽連,三虎集團就是他的大本營,他絕對不能允許她被這樣抹黑。

於是辛屹說道:“這件事情如果警方不好出面,就讓我來做吧,我以軍方的名義來調查這件事情,壅州省雖然不歸濱海管轄,但她還是屬於咱們遼東軍區吧,以軍方的名義調查,我想這件事情應該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以軍方的名義調查?”陸劍鳴猛地坐直了身子,雙眼饒有興致地盯著辛屹問道:“你,是軍方的人?”

辛屹矜持地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現在其實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算不算軍方的人,不過從上次去首都辛勝天出示的證件來看,自己應該是在幻影旗的編制之內,而且還是個小小的少校,但是幻影旗的身份會不會為軍方所公開認可,他不知道。而且上次張將軍許諾的將犇虎營收編入遼東軍區的事情,也說了這個編制是不會對外公開認可的,這tmd!自己這身份都搞成了不明不白了。

陸劍鳴不知道這裡面的許多故事,聽辛屹說他可以以軍方的名義進行調查,那麼他就認定了辛屹就是軍方的人,現在想想也是啊,一般人哪有辛屹這種能力啊,就拿上次他們一起合作的事情來看,這遠不是一般人有能量辦到的,原以為那群黑衣人是辛屹手下培養的黑社會份子,搞了半天人家都是軍人啊,難怪身手會那麼幹淨利落了,幸好自己當初還沒有貿然地對三虎集團進行掃黑,如果真的為了自己的政績翻臉不認人,那這笑話可就算是鬧大了。

即便是這一次的計劃,陸劍鳴也認為辛屹的出發點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私慾想要兼併壅州的黑道而已,他這麼做還要拿警方的人來當槍使,這也是陸劍鳴不想趟這潭渾水的原因之一,現在既然搞清楚了辛屹是軍方的人,那麼他也應該是在為國家做事,這件事情也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操作了。

於是陸劍鳴說道:“既然這樣那我看這樣吧,你們可以先按照計劃行動,我這邊也透過秘密通道直接向公安部遞交申請,公安部的徐處長是我的老戰友,我想這件事情應該可以辦成,畢竟,公安部這幾年下大力氣掃黃掃黑,但惟獨對壅州省是無能為力,咱們這次如果能做出一點成績的話,部裡的領導應該也會很支援的!哈哈哈……我就知道,只要你一出手,就一定是大手筆!中午咱們一起吃個便飯吧,再詳細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

老狐狸,什麼是老狐狸?就是指的是陸劍鳴這種人啊,明明這事情可以操作的,可他非得拿什麼體制來說事兒,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三個人在陸劍鳴辦公室裡談了將近兩個小時,可陸劍鳴見辛屹一口茶都沒有喝,心裡有些不悅,當真是有錢人喝不慣我這不怎麼值錢的毛峰?不過再仔細一看,兩個小時過去了,那紙杯裡的茶葉還穩穩當當地漂在水面上呢,原來是陸涵夢這丫頭故意的,直接用冷水給人家泡茶,這茶人家能喝麼?

……

壅州省岐陽市向陽旅館住進了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叫辛山立,女的叫陸林夕,天黑時分,一個手臂上紋著狼頭的年輕人走進向陽旅館,徑直來到那對男女的房間敲門,房門開啟,一張絕美的臉蛋露了出來,問道:“你找誰啊?”

狼頭年輕人眼前一亮,被這張臉蛋吸引得連話都忘回答了,那女的罵了一句神經病,“砰”地一聲摔上了門,那門板差點沒把狼頭年輕人的鼻樑給撞塌了,他這才回過神來,摸了摸鼻子重新敲響了房門。

“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