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球急忙閃避。一人一狐你來我往,在不大的木桶裡打起了水仗。

麗兒在一旁早已瞧得瞠目結舌,好半天她才清醒過來,急忙阻止:“小果,別玩了,你看你都灑了一地的水。”

田小果哈哈大笑。

“麗兒姐姐,你看小雪球打不過我。”

“好了,小果,別再玩了。讓奴婢給你擦背吧。”

麗兒按住田小果,拿起手巾撫上小果的背脊。

“咯咯咯,麗兒姐姐,別碰我,好癢哦。”田小果大笑著,扭動著身子。

“小果,別鬧了,你都濺了奴婢一身水了。”

“麗兒姐姐,別擦了,我自個洗。你一碰我,我就覺得癢。”

麗兒忽然朝田小果曖昧地擠眉弄眼,捂嘴笑道:“小果,以後你要嫁人了該怎麼辦?”

“什麼?”

“嫁人啊。”

“幹嘛要嫁人啊?”田小果疑惑不解。

“你呀,真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女孩長大了,都要嫁人的。你那麼怕癢,將來你的夫君會不高興的。”

“為什麼他會不高興?”

“一碰你,你就覺得癢,還不停地笑。他能高興嗎?”

“我覺得癢關他什麼事?”

“你……”麗兒臉紅了,啐了一口,笑罵,“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女子嫁人了,都要給夫君碰的。你這樣的反應,你夫君肯定會不喜歡的。將來啊,說不定還把你休了。”她嚇唬小果。

田小果生氣了,嚷道:“幹嘛要他喜歡?再說了,他好端端地幹嘛要碰我,這不有毛病嗎?”

麗兒頭痛,嘆氣搖頭:“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轉身看見麗兒脫下後凌亂地堆在地上的衣服,說道:“這些衣服又髒又破,我拿去扔了,你換上我剛拿來的那些新衣吧。”

說完,彎腰俯身去拿那些衣物。

田小果急忙跳起來,衝過去抓住其中一件衣服,嘴裡嚷道:“哎呀,這件衣服不能丟。丟了我師父要找我算賬的,我可賠不起。其他的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麗兒皺眉看了看田小果抓起來的那件衣服,那是一件長袖的外袍,衣襬直垂到腰下,看起來骯髒不堪,早已不見本來顏色。但似乎並沒有破。

“這衣服好髒,要麼我拿去給你洗洗。”

“不用了,謝謝你,麗兒姐姐。我師父說了,這衣服無論如何都必須我自己洗。”

“你師父管你還管得真嚴。好吧,你洗好澡沒?擦乾身子把新外衣換上。”

田小果擦乾身子,轉過身來,胸前殷紅的一點閃閃發亮。

“咦,這是什麼?”

麗兒這才注意到田小果胸前墜著顆血紅的珠子。珠子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在從天窗外灑下的夕陽的映照下,竟隱隱有五彩的光華在流轉。

“哦,這是我從小說有的。我師父說,就因為有這顆象小果子一樣的珠子,所以才給我取名叫小果的。”

“是這樣啊。那你要好好儲存,不可以掉了哦。”

“嗯,我都掛在胸前,洗澡也不取下。我師父還說,也許可以靠這找尋我的生身父母,查詢我到的生世也說不定哦。”

“小果……”麗兒只覺鼻子發酸,“你一定能找到你的父母的。”

“麗兒姐姐,你真好。”田小果衝麗兒微笑道。

“你呀,小嘴還真甜。”麗兒捏捏她的鼻子,語氣不覺溢著溫柔和寵溺,“快把衣穿上。你呀,到底多大了?怎麼沒長肉,這麼瘦?”

“我師父說,我應該快十五歲了。”

“什麼?你快十五歲了?天哪,怎麼看起來才十二歲左右的模樣?不行,明兒我要請樓裡掌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