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適應了,由他去在手上撫摸、親吻。

電視片映完,她看看鐘,已經十點鐘了,便說:「阿偉,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覺了。」說著便起身離去。

回到房中,她脫光衣服睡下。這時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偉能再來,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來。

約十一點時,她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心中不由一陣劇烈的跳動--是阿偉來了!她趕緊閉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偉進來後叫了幾聲「媽咪」。見她無反應,便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把手伸進蓋在她身上的被單裡,在那光裸的肌膚上輕柔地撫摸。

他發現媽咪並未醒來,便輕輕地掀來床單,重新吻她,從頭一直吻到腳尖,站了起來。

她以為他會即刻離去,鬆了一口氣。

誰知,他竟沒有走。

她聽到了衣服的悉嗦聲,不知他要幹什麼,嚇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的嬌驅。

她發現他的身子與她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肌膚相觸之下,她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熱流,這是愛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與她親吻,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接著,他又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卻沒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嚇得沒有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腦子裡一片空白,唯有繼續詐睡。

阿偉抱著她的嬌軀,下體硬邦邦地在她的蔭部又頂又衝,不得其門而入,弄得她好疼痛。顯然,他在這件事上還沒有經驗。

她悄悄地把雙腿再分開一些。這時,她的下面已如泉湧,所以這時他很輕易地就頂了進去,填補了她的空虛,她頓覺格外的舒暢。由於她從未生育過,所以,玉門還象Chu女那樣緊窄,雖然她的**源源不斷地流出,使裡面極其滑潤,但他想進去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

不知是怕她受傷還是怕驚醒了她,他的動作很慢,每次都是進去一點,便停下來等一會兒。他可能是出於好心,但這卻是她所很不滿意的,因為,她這時是多麼地需要他一下子挺進到最深處,徹底填補她的空虛;可又無法告訴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點體諒她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還停留在**口,只進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兩隻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兩肘撐起,使勁地抱著。她的上半個身子都懸空了,頭向後仰著,櫻唇半啟,雪白的玉頸繃得緊緊的,把**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著她左右搖晃,使她的兩顆硬得發脹、發癢的蓓蕾在他結實的胸前磨擦不止,並不停地親吻她的脖頸和耳根,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著。

這些從未有過的刺激,使她無比地興奮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強烈、越發難耐了。要知道,這時候,她的**高漲得幾乎就要爆炸,是多麼渴望他動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裡著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經過幾分鐘的輕撩慢撚之後,他總算開始向她的深處挺進了,動作也快了起來。

天哪,總算熬到頭了!這幾分鐘簡直比幾十年還要長。她大有從水深火熱的長期煎熬中突然獲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進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實和滿足,微微的電波從**傳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那種酥麻感令人陶醉。

()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獲甘露的滋潤,異常歡喜和甜蜜。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告訴她:他的玉柱是那樣的溫暖、粗壯和碩長!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裡去。

她閉著眼睛,細心地體會著、品嚐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