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權位,這個丁謂不可說沒有功勞的。這讓她更加沉吟。

這時呂夷簡和薛奎又站出來稟奏。原來昨天朱歷奉石堅命令去四賢宮捉拿這中裡的道士,卻發現了那個用重金收買廂軍刺殺石堅地道士。並且還發現了一個人。說起這個人,那可是大名鼎鼎。原來這是一個女道士,叫劉德妙。原來她曾以巫師身份出入丁謂家中,可丁謂對她說:“你這些巫事說明了也只是一些小把戲,石堅早就揭穿了。不如你稱老君言禍福,才能打動人心。”然後派人在地下挖來龜蛇,叫她說是出自她修行的山洞裡,進宮為真宗祈福。後來宮中發生大案,丁謂又將她保釋回來。

昨天在審問過程中,薛奎還得知,那個道士手上拿的一萬兩黃金正是雷允恭所賜,但是事後這個道士沒有求一點回報,這讓薛奎起了疑心。他本來想請石堅過來參考,可那時石堅正在入睡,於是他找來了呂夷簡,經過審問,才知道他們正是天理教八部中的天人部眾。現在朝中眾臣都知道這個天理教是個邪教,也是一個反教。

如果說丁謂僅是失職還有情可願,現在他勾結反教,誣盅,就連馮拯也不敢吭聲了。

聽到這裡,劉娥也知道今天非誅丁謂不可了,否則天下諸官還不都胡作非為,只是她透過簾子向石堅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可讓她失望地是看到石堅面沉似水,無喜無憂,這讓她弄不明白了。

劉娥沒有讓丁謂起來。只是下令叫士兵去抄丁謂地家。

大殿裡也開始安靜下來。現在丁謂可是朝中的頭號大佬,其他人只是一些小羅嘍,怎麼處理都無關緊要。這些大臣都不吭聲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抄家的結果粗步統計上來,謀反的證據沒有發現什麼。不過抄出了無數官員賄賂的贓款,還有一些勾結陷害大臣地證據。其中包括對付王曾、曹瑋的計劃書,不過另人奇怪的是沒有找到他對付石堅地什麼計劃。

這些大臣都在心中想道:丁謂今天輸得不冤,他太小瞧了石堅了。就如石堅能寫出《三國》,計謀還會差嗎?不過這少年心性好,可這些丁謂作惡多端,加上以前地仇恨,把這少年逼急了。

這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讓丁謂活下去。於是一道道聖旨發下去。丁謂棄市,其子及家人流放兩灣大陸。眾人聽了都搖頭,這也夠遠地。恐怕他這一家子這輩子也甭想回中原了。雷允恭及其他謀逆者除需繼續審問天理教之事還需羈押外,全部棄市。其中雷允恭及其家人車裂,其他重犯則誅及家人。凡參與者皆流放兩灣大陸。並著令宋綬書寫制詞。

這時候石堅奏道:“去往兩灣大陸路途遙遠,運費頗高,現在西邊局勢不安,不若著他們修造一條通往陝西的堅粉路。”

聽到他這個奏本,連曹利用也稱妙。他現在也在心裡慶幸,這段時間由於丁謂孤傲,讓他有些看不慣,所以與丁謂關係疏遠了一點。這才脫離這場變故。其他一些大臣也隨聲附和,這不是他們在拍石堅馬屁,而且確實有了這一條馬路,那麼軍隊和後備糧草可以迅速調往前線。

劉娥說了聲:“準。”

可是看到石堅一發言,所有大臣都附和,她心中更不悅了。

隨著還有聖旨在繼續下達,因為任中正身為太子賓客,兵部侍郎,與丁謂交通。坐貶知營州,其弟中行,中師,一概降

這時候宋綬地制詞也寫了出來,當眾臣聽到他寫到無將之戒,舊典甚明;不道之辜,常刑罔救時都禁不住發笑。原來當時丁謂強命宋綬草制責寇準詞,宋綬不服氣,問:“請問丁大人。用什麼罪來定寇大人?”

丁謂說:“《春秋》無將。漢法不道,皆證事也。”

宋綬雖然迫於丁謂的勢力。寫了草制,可將丁謂本語中動機不良地一概沒有用。

宋綬文章寫得好,連著名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