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以表示你們的和平的誠意,我方現在據有絕對的軍事優勢,豈會如此輕易後撤?”布木不知對方是無知還是大腦被燒壞了,居然還想平等地要求別人。

“你們這是蠻不講理,豈有隻要求對方表示誠意,而己方卻毫無作為的?”桂良很生氣對方的無理。

“失敗者有資格提出要求嗎?你們不願意和平,我們可以給你們戰爭,如果你們想要和平,請拿出讓我們信服的誠意來。”布木威脅說。

“你們這是威脅,你們連談判的誠意都沒有。”桂良很氣憤。

“這就是威脅,大清國還能怎麼樣?難道大清國還想命令士兵拿著木棍跟聯軍決戰?”布木極度輕蔑地說。

“你!你!你······”桂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猛地站起來,“很好,我大清國將血······!”

未等他說完,吏部尚書花沙納連忙扯動桂良大學士的衣裳,輕說:“桂大人,請冷靜!皇上還在等著我們的好訊息呢!”

桂良氣餒地坐下,一言不發,心裡仍是怒氣滿腹。

“只要貴方答應停止一切軍事行動,我方可以單方面後撤二十里,脫離雙方的軍事接觸。”花沙納妥協地說。

聯軍眾將領見對方妥協,個個洋洋自得。

梅特葉上將微笑著說:“只有真正需要和平的人,真正希望和平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

“這是欺辱的和平,是不公平的和平,是放棄自己一些權力的和平,總有一天,我們會要回真正的和平的!”桂良心裡想。

“貴方軍隊僅僅只是後撤二十里,就想表示出令我聯軍將士信服的誠意,是遠遠不夠的!”梅特葉停頓一下後,滿懷深意地說。

“你們還得釋放所有被你方俘獲的我方士兵。”法國陸軍少將西姆激動的要求,他一直悲痛地惦記著在第一次登陸戰中那些失蹤計程車兵們。

“可以,這個條件我們可以答應,既然我們雙方和平相處了,雙方將士的生命是應該放在第一位考慮的。”花沙納同意,“同時,我們也希望貴方能釋放所有被貴方俘虜的我方士兵。”

“這一點,我方也同意,你方釋放多少人數的俘虜,我方也釋放相同數量的俘虜。”梅特葉上將說。

“不,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雙方釋放所有被對方俘獲計程車兵,不管人數的多少。”桂良急著說到。

“那不公平,同樣是士兵,為什麼我方要多釋放,而你方卻要少釋放呢?你們這是沒有誠意的表現!”西姆叫嚷。

“我方只俘獲貴方少量計程車兵,怎麼跟你們進行人數對等的交換?”桂良怒氣衝衝。

“那是你們無能!”西姆輕視地說。

桂良大學士又氣得肺想炸。

“剩餘的你們可以用錢贖回!具體的事宜,我們後面再慢慢商談,今天只要能達成一個初步意向就行了。”梅特葉上將說。

滿清吏部尚書花沙納怕節外生枝,趕緊答應:“好的,此事就這樣談定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簽訂一份停火草約?”

“等等!欽差大人不必著急!”英國海軍少將喬治·依勒特說到。

滿清和平談判代表們聽此話,知道還有情況,心裡又急,剛高興一下的心情又跌入底谷。

“你們還得讓我軍開進北京城,並撤走北京城周邊五十里成建制的軍事力量。”依勒特少將說。

“還得撤職貴方軍事指揮長官僧格林沁親王並懲辦他。”西姆少將接著說。

“你們根本沒有停火的誠意,我方已做出許多讓步了,而你們卻步步緊逼,得寸進尺,你們這是強盜行徑!”桂良氣急敗壞,“豈有讓敵軍開進我京城之理?而且還要懲處我大清功勳大臣,孰忍孰不可忍?”

“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