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無表情道:“有事嗎?”

何方神情焦慮,微頷首恭敬道:“林主席!廣西安全域性剛剛傳來訊息,總部設於南寧市的振興公司,除幾個打雜的小工外,已是人去樓空了。”

“我還在去六枝煤礦的路上就發出了嚴密監控振興公司的命令,他們居然還是逃脫了,這更能說明此事早有預謀!”林逸嘆息道。

“振興公司的銀行賬號凍結沒有?”他沉吟片晌後問道。他記得振興公司從六枝煤礦提走很多的錢,既然抓不到人,能把錢追回來也是好的。

何方遺憾道:“振興公司在根據地第一大銀行‘新晉錢莊’開設的賬號已被凍結,這是振興公司日常經營活動的公開賬號,但裡面僅有二萬華元,而查詢根據地所有大小銀行,未再發現振興公司還有其它開戶賬號。”

“以振興公司兩股東陳清振與劉民興私人名義開設的賬號也沒有嗎?”林逸斜著眼,歪著頭不信地追問。

“陳清振與劉民興私人開設的賬號倒是有,他們分別在‘安華銀行’與‘利民銀行’開設了一個賬戶,但裡面僅有幾十華元!”何方苦笑回答。

“他們最後一次提款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林逸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問道。

“上個月的2號,那時礦難還遠未發生呢!”何方無奈道。

黑夜漆漆,林逸無語地轉過身體,兩手反捲在背部,邊慢慢地踱著腳步,邊思量著。何方不敢出聲,靜靜跟在他的後面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遠處,時不時地有火花跳躍,那是士兵們燃燒盡的篝火灰燼在微風的吹拂下,閃爍的最後一絲光亮。走過幾個帳篷,一小隊值崗巡邏計程車兵迎面而來,走過林逸與何方時,他們無聲地向他們舉手敬禮,然後又悄然離去。

後面接到報告的楊道華帶著四個警衛跟了上來,他們四面警惕地戒備著。差不多走到宿地的邊緣,林逸重又停下來,仰望無盡的星空,像是自語道:“此事既是早有預謀的事,他們自是安排好一切了的,那麼多的錢,他們就是要存入銀行,也不會傻到使用本名的。”

“何方!振興公司不存在了,難道陳清振與劉民興這兩個大活人也不存在了嗎?”林逸突然又轉對何方問道。

何方走近林逸幾步,哀嘆道:“林主席!這才是我現在想稟告您的壞訊息,廣西安全域性接到您的命令後,開始只是監控振興公司的經營活動與財務活動,但他們卻一直未見振興公司的兩個老闆露過面。從旁打探得知,陳清振北上山西,而劉民興則先於我們之前趕往六枝煤礦了。得知此一訊息,廣西安全域性馬上派出精幹情報人員分別跟蹤追查兩人。這幾天追蹤的安全部情報人員傳來訊息,說陳清振進入山西地境後,突然消失不見了,而劉民興則在趕往六枝煤礦的途中,不知何因,到達貴州南部的興義市後突然轉道北上。安全部的情報人員馬不停蹄一路跟蹤,五天之後趕上劉民興時,見到的卻是劉民興失足掉入山崖的粉碎屍骨。”

“什麼?陳清振失蹤了?劉民興死了?”林逸驚訝,他越來越覺得此事不簡單了。

“劉民興是怎樣失足的?他身邊的隨從呢?”林逸覺得劉民興死得蹊蹺,問道。

“與劉民興同去六枝煤礦的隨從有四個人,但在興義市轉道北上時,劉民興卻是獨自一個人走的,而他的屍體則是被一個上山砍柴的苗族老人發現告官的。”何方詳細報告道。

“這麼說六枝煤礦礦難的線索全斷了?”林逸暗忖。“這些情況你通報了六枝煤礦礦難調查小組了嗎?”他想了想問道。

“還沒有,我接到廣西安全域性情報人員的報告後,第一時間就到了你這裡!”何方道。

“你把此事通報給調查小組吧!讓他們加緊追查!”林逸指示道。

“好的!”何方立正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