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部的古華將軍,向後戒備,嚴密監視第二軍的動向;令在合浦、北海一帶的人民軍第27師與第28師進至石嶺鎮,護住雷州半島指揮部的背部,並監視第二軍,如第二軍向西開進,堅決阻擊之;第27師與第28師受雷州半島指揮部節制。

總政治部王學範副部長:總政治部全面調查許侖之同犯,注意避免調查擴大化,不得嚴刑逼供,沒有我的簽名,不得對任何人定案!“

林逸停頓一下,盯著王學範道:“王學範副部長!你原是第二軍的軍政委,這全面調查之事,你還是迴避一下,讓文明副部長負責吧!何況文明副部長本就是主管軍紀的,正好對口。”

王學範遲疑,心裡千般滋味湧出,全身就若失去重心般,搖搖欲墜!

王學範那種認為失去信任而灰心喪氣的表情,林逸盡收眼底,他接著嘆息:“唉!如果王學範副部長還在第二軍,此事絕不會發生,都怪我因為人選問題,沒有及時給第二軍補上一個軍政委,讓許侖一人獨大了,以至於釀此後果!”

王學範從林逸的眼睛中,讀到林逸對他的信任,剛顯是他自己多心了。他充滿感激,充滿敬愛地看著林逸!

林逸收回注視王學範的安慰性的目光,很不情願地問到另一些相關的事:“楊家的情況怎麼樣?”

朱達立馬站起,如實報告道:“林主席!自許侖事件發生後,軍情部全面監視楊天家的動向,表面楊家沒有出現任何異動,因為許侖事件還未最後查實,所以軍情部特工未敢輕舉妄動。但從楊家進購的食物來看,楊家可能少了許多人!”

“此事怎不早日稟報?”林逸盛怒,大聲責問。

屋裡五人被林逸突然蹦出的怒罵,嚇了一大跳。朱達還是第一次被林逸如此當面怒罵,他感到極其難堪,就是在公元1852年5月10日那次人民黨第二次全會中,林逸當著幾百人民黨代表的麵點名批評他,也未感到如此難堪過。他惶恐地站著,不知所措。

林逸臉上沒有絲毫憐憫,厲聲道:“控制所有要道出口,阻止楊府任何人離開根據地;拘捕楊府上下,封查凍結楊府一切資產!”

朱達還在瑟瑟發抖,林逸怒色稍霽,但依然冷冷道:“去吧!抓緊辦理!”

朱達走後,林逸轉對王學範道:“總政治部十萬火急下文給雷州半島古華將軍:嚴密監視人民軍第10師之異動;免去楊誠志人民軍第10師師長之職,並關押待審。”說完,他又自言自語道:“朱達欠缺敏銳,希望還來得及!”

他來回踱了兩步,又飛速轉身對著孫定軍與王學範道:“此命令讓孫定軍部長一併帶去吧!你們倆馬上去辦!”

孫定軍與王學範收拾好記錄本轉身即走,這時,吳命陵輕聲道:“林主席!第四軍軍長許奐怎麼辦?”他知道許奐在林逸心中的位置,那不是用寵愛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的。

林逸心中一痛,他並不是沒有想到與許侖有最親密關係的許奐,只是他實不想去提及他。他腦海中現出一幕幕少不更事的許奐跟隨著他南征北戰的畫面,他不願提及,並不是別人也不提及,政治鬥爭豈能感情用事?

良久!林逸低垂下頭,輕嘆道:“暫時不要動他,我們一時也沒能力動他,他畢竟是一軍之長,手握大權啊!讓人民軍第一軍密切監視第四軍的動向,如若第四軍回撤,第一軍緊隨之!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意動手!”

林逸沉重地說完,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歇息一會兒。”

人都陸續走後,林逸終於無力地癱坐在靠椅上,他現在特別思念夏依濃的懷抱。每當他最苦悶、最孤獨時夏依濃總是現出最關心、最愛憐的柔情去體味他,總是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像一個慈愛的母親關愛受驚的孩子一樣。

“林主席!有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