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亦不自然起來。這裡一大群男人相互打趣,而另一邊俏然而立的仙子姑娘縱是少數民族壯族姑娘天生活潑直率的性格,亦被一群臭男人說得羞紅了臉,把緋紅的臉蛋埋在旁邊夏依濃的香肩上不敢抬頭。

場面歡樂,氣氛輕鬆,林逸哈哈大笑,向夏依濃與仙子姑娘點頭示意,讓她們先下去,他知道朱達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然不會此時尋上門來,而且他也有事要與常委們商量。

夏依濃與仙子姑娘走後,林逸正經下來,他劍眉一皺,淡淡道:“朱部長!請坐下說吧!”這裡在座的均是人民黨常委,如沒有他的指令,朱達不能參與座談。

朱達也知這是人民黨最具權力的七大常委在開會,本想報告後便離開,現林逸有令,他只得坐下。其實他的資格比在座的好幾位都要老許多,他以前也是常委,只是因為林逸失蹤一事被撤換了下來。這次,又由於林逸要弱化人民黨軍人當政的形象而刻意為之,他沒有提名朱達參選兩個增補的人民黨常委名額,這一點林逸私下跟朱達交換過看法,朱達沒有意見,他很滿足現狀,他文化水平不高,佔據現在的位子,他都感力不從心了。

朱達坐下,見個個都瞪著眼瞧著自己,方知這不是正式的決策會議,便報告道:“林主席!各位常委!軍情部特工傳來最新情報,西逃的陳雲山叛部,在人民軍第16師一路窮追猛打之下,又經沿途人民根據地各地方民兵組織的偷襲騷擾,他們被迫退入藏南地區。但進藏之路的艱難出乎想象,陳雲山叛部逃兵不斷,在公元1857年4月2日,大部叛軍終受不了路上的艱辛、傷病的折磨,在一名上校的帶領下,發動了兵變!”

人民黨宣傳部部長葉先知見朱達不緊不慢,此時還停下不說,不由急問:“陳雲山怎樣了?”

朱達端起一杯茶猛喝一口,笑而不語。七人中有四人皺起眉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葉先知很反感他的粗魯,因為朱達端起的那杯茶本是他喝的。

林逸不拘小節,只是淡淡笑道:“朱部長!你就別吊大夥的味口了!快說吧!”

朱達放下茶杯,精神道:“叛賊陳雲山在亂軍中被打死!其首級被反正計程車兵帶回。”

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主任劉汝明驚喜道:“這麼說陳雲山叛部已土崩瓦解了?人民根據地的大後方——雲南省已無後顧之憂,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安全、和平、寧靜了?”

朱達點頭笑道:“正是!”

昔日風光一時的人民黨第三號人物、人民軍中的第二號人物——陳雲山落得如此悲慘下場,眾人唏噓不已,不勝感慨!

兔死狐悲,林逸站起,轉背身低頭看著在水中不斷蕩動的月亮,他的心也在不住地蕩動,想起自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以來,所認識的第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便是陳雲山,想起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感慨萬千,沉默良久。

“找到陳雲山的軀體,讓他首體相連,入土為安吧!”林逸轉回身,嘆息道。

眾人愕然,沒想到林逸會如此善自己的敵人,這裡直接受到陳雲山叛亂損失的只有林逸,他們知道夏綠在叛亂中喪命、林春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朱達不滿,恨恨道:“林主席不需對那叛賊如此善意,多少人民軍優秀士兵,多少無辜百姓命喪他手?其罪不可赦!其死十次亦不為過!”

林逸擺擺手,截斷道:“就照我說的做吧!人死了,一了百了,我們何必與死人計較呢?”

新任人民黨紀律委員會主任不久的林春禮欽佩地望著林逸,苦笑道:“林主席!只怕此事難辦了!想想事過一個多月,又是在荒山野嶺,屍體不是腐爛模糊難辨,就是早被野物叼走了!”

林逸默然,沉思片晌,深嘆一聲道:“就把他的首級入土造墓吧!”他馬上又轉對劉汝明道:“劉主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