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模樣兒心裡立馬高興了,她本是靠著牆,莊孝現在朝她緩緩壓近,虛合的眼神在暗色裡看不出是危險還是柔和。

夕夏越發縮了縮,臉上表情很不自然。莊孝在她跟前雖說一向循規蹈矩,可那不能忘了這小子的本性吶。

“莊孝……”

就在莊孝壓近身時夕夏雙手跟身前將他橫隔開,聲還沒落下莊孝整個人順利壓下,捧著她的臉,逮著她軟軟糯糯的唇得勁兒的吸吮,強勢的火舌襲捲她溫熱的口室,逼得她那小舌頭無處可逃,一鼓作氣強勢又霸道。

幾近缺氧,莊孝鬆開她,夕夏被他吻得有點發暈,差點兒順著牆面滑落在地,莊孝眼疾手快把人給撈進懷裡緊緊抱著,笑得賊歡:

“夕,我可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

夕夏聽著面兒紅,當即使手掐他,莊孝心情樂著呢,任她掐。

兩人打打鬧鬧回屋裡都快十一點了,莊孝想吧,這夜深人靜時候不做點兒什麼是不是太辜負這大好時光了。赤膊兒從床上翻身而起,偷偷摸摸往夕夏那屋摸。

夕夏還沒睡,趴在床上看漫畫,莊孝開門溜進去,夕夏側頭看他時候愣了下,一赤條條的壯實軀體,就剩條小小的四角褲擋著。皺了皺眉,不用想也知道這小子打什麼主意來了。

夕夏輕聲嘆氣,面貼床面上低低的說,“能不能歇一天?”

那事兒真就那麼好?他才多大歲數啊,怎麼那麼熱衷?

莊孝聽她那抱怨,傻樂,快速爬上床貼著她伸手抱著,又湊過去咬她耳垂,說,“不能,我就喜歡跟你,夕,來啦,好不好?來啦來啦……”

要說莊孝沉浸在肉慾其實也不對,沒碰到夕夏前他對那事兒向來不屑的,也不曉得是不是對人的。反正在遇著她之後他就開始無法自控,開始成天想著那檔子事,他是恨不得時時刻刻滾堆兒來著,可夕夏不肯啊。明話她說了,做可以,但得有度,不能影響她第二天的正常作息,莊孝要不聽,沒個度的來,那就是半個月不給碰。

莊孝愛夕夏,過了那頭一遭後他是更愛得緊,那樣的激情碰撞讓兩個靈魂都緊緊交織在一起,撕扯不開。他是想同過那事兒控制她來著,通常女人在和男人那什麼後都會對那男人百依百順,何況他這還是第一個碰夕夏的男人。可沒想到她依然是她,卻讓他陷入她的柔情嬌媚中,無法自拔。

現在吧,就讓他承認他是她豢養的私寵他就認。

對,他就是這麼沒志氣,沒骨氣,有自己愛的女人一生就圓滿了,要那麼做什麼?當擺設?他莊家也不差那點兒——他就是沒追求,他只要每天能膩在自己女人身邊就行了。

瞧吧,小爺這是完全沉浸在溫柔鄉了,哪還記得他的身份,他的任務?堂堂鐵錚錚的漢子竟然是這想法,這要是以前的他早就飛腳踹出去了,男人胸無大志還是男人麼?

嗨——誰說女人心海底針來著,這不小爺那顆纖細敏感的心也一樣,一會兒一注意,理由還特充分。

夕夏輕輕的嘆氣,好吧,看在她潛意識裡不厭惡他的碰觸上,應了吧。不應也不行啊,這小子在這事兒上他有一千顆一萬顆拿下她的雄心壯志,她跑得了?

“你讓我在上面……”

夕夏唉聲嘆氣著懶懶的說,她是不厭惡他的碰觸,甚至還說得上有那麼點喜歡。可每次都任他在她身上跟大爺似地作威作福,她卻累得跟什麼似地她心裡就不樂意,所以,她要在上面。

“行,你在上面!”莊孝應得那個乾脆,就他吧,還真想讓她在上面,別提他有多期待看她在他身上甩動小蠻腰了。

夕夏對莊孝沒多大的感情,跟他來這事兒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些,畢竟她受了他的恩,這也是協議的一部分。有時候她在想,這要是當初跟的不是莊孝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