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渾濁的河水經過一天的暴雨暴漲幾米可能上游還在下雨,河面上飄著不少雜物和樹木雜草

看了一會兒洪水曹焰玩笑口氣說:“從前很早很早以前吧,曹某想為倆位好兄弟擺一桌酒說合說合,你們不願意呀!看看,你們看看還是免不了的嘛”

沈如撇撇說:“現在也不用說,不管怎麼說誰來說,老子與薄情還是勢不兩立”

“沈兄”曹焰沉下臉說:“不給曹某人面子不用當面打臉吧!沈兄這樣說就是完全看不起曹某人”抱拳作揖連連拱手:“告辭,再見面就是江湖上見了”

“呃”沈如急了拉著曹焰說:“不是,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嘛!曹兄知道這屌貨”指了指旁邊的薄厚說:“搶我未婚妻小弟只急糊塗了嘛!沒有針對曹兄的意思哈”

曹焰只是假裝要走而已:“誒,未婚就是沒有結婚嘛,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沒事兒,大家說開了就好了嘛”

沈如期期艾艾很不情願:“這個,這個挨千刀的欺負我啊!真的曹兄”嘴巴一扁要哭的樣子說:“欺負我欺負惡了,我告訴你曹兄啊…”

啊字拖得長長的像要唱戲!曹焰和薄厚掉了一身雞皮子疙瘩

薄厚說:“你打也打了,老虎凳也坐了還要怎樣”

沈如瞪大眼睛:“我打你!我什麼時候動過你一根手指頭!特麼你又是打又是捅人家”指指後面說:“這兒,老虎凳!哈!曹兄啊小弟給你講哈”手指頭快指到了薄厚的鼻子說:“這個屌貨沒有骨頭!一個沒有骨頭的玩意兒加幾塊板磚也沒事”說到這裡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老虎凳,完全不是,完全不”

“不是想的那樣,對吧”曹焰很感興趣的樣子說:“呵呵坐老虎凳的人沒事!給人墊板磚的人急了!到底加了幾塊?”

薄厚說:“六塊”

沈如說:“三塊,一邊三塊”

曹焰驚訝地張開嘴成了〇型!看了看薄厚的大腿說:“沒事?嘿嘿薄老弟真不是一般人哦,據我所知兩塊磚就痛得要命,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扛不住啥都招了”

沈如強行找藉口說:“今天行頭不行全是臨時拼湊,老虎凳需要很專業的工具,捆綁的位置這些都有講究,下次一定專業點”

“誒”曹焰不以為然說:“咱們天南地北湊到一起也是緣分嘛!今天咱們兄弟相逢一笑泯恩仇,話不多說全在酒裡,如果誰想著互相掐請現在離開這裡,下次再見面曹某還認得他”看看倆人都沒有動地方又說:“今天這頓酒喝完大家還是兄弟,再打來殺去就是看不起曹某人哈”

馬彪擺好桌椅請三位長官坐下,只擺了三把椅子自己識趣地走開

沒多一會兒清草園的酒菜送到,薄厚不等擺好拿起筷子就開吃!惹得曹焰和沈如側目看著

薄厚邊吃邊說:“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兩天不給飯吃嗎!”曹焰睜大眼睛看著沈如說:“太狠了吧”

沈如莫名其妙說:“什麼兩天沒有吃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餓你兩天?特麼你吃不吃飯關我屁事兒,我又不是你爹”

曹焰給倆人倒酒:“算了算了,來大家端起酒杯乾了這杯”

很快酒過三巡,薄厚發現曹焰在灌沈如的酒,馬上配合曹焰倆個整一個!很快沈如就到臨界醉眼朦朧起來

曹焰給沈如倒酒:“沈兄啊,小弟打聽一件事哈”

沈如舌頭有點兒大:“曹兄請講,小弟知無不言呵呵言無不盡”

曹焰說:“哪小弟直言咯,野村哲二的場子沈兄知道誰接嗎”

“咕咕”沈如怪笑兩聲說:“曹兄訊息這麼靈通不得了啊”

“這有什麼”曹焰得意地說:“外面的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哥哥還知道野村哲二賭咒發誓總有一天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