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但仍有不少紀龍留下的眼線和黨羽或在鬧市之中被他們拖出,膽敢反抗者先斬後奏,將所有的苗頭都扼殺在搖籃之中,血腥的鎮壓也讓京城的百姓惶恐之餘多了一點的安心。

京城周圍戒備的禁軍比原來多出了一倍,嚴格的盤查著每一個進出的人。在這個時期不管手執什麼樣的令牌都免不了會被盤問一番,雖然六部下屬都有微詞,但誰也不敢去觸這個黴頭,個個老實得一點都沒了官相,點頭哈腰的不敢擺半點架子!

晨曦之中,禁軍剛換防完。面對著津門的東城門尤其戒備森嚴,足足有五百的人馬守在城門外,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所有進出的人,這時候神經繃得很緊,看誰都會覺得他有嫌疑,即使是看一個幼年孩童都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突然,在長長的排隊進城的別隊伍中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高大身影,周圍的百姓紛紛的給他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名執槍將趕緊跑到長官門前小聲的指了指來人說:“隊長,您快看!”

禁軍隊長一看來人,不由的皺了皺眉。在人群中特別顯眼的是一位騎著戰馬的老者,老者雖然看起來清瘦,面相平靜但一雙銳眼卻給人無限的威壓。一身金黃|色的盔甲在辰光中燦爛閃爍,不知道為什麼給人的感覺似乎他每走一布都會留下一地的屍骨一樣,感覺威風凜凜,又覺得他高高在上一樣!

老者已經足夠煞氣逼人了,但他跨下的黑色俊馬即使是裝備最為奢侈的禁軍眾人一看也不由的動容。一匹黑色的公馬身上披著銀色的戰甲,即使看出來它已經是一匹年邁老馬,但它的棕毛又長又黑,一雙眼睛似乎充滿了靈性一樣,和普通的馬匹不同,似乎它的眼裡都透露著讓人膽寒的殺氣,給人感覺不寒而慄。

“戒備!”禁軍隊長一看不由的心裡一突,趕緊朝後大喊一聲!禁軍的騎兵們迅速的就驅散了百姓,一個個拔出配刀迅速的將城門堵上,警惕的看著這個雖然年邁卻散發著無邊殺氣的老者。

老者露出了讚許的微笑,似乎是在讚賞他們的嚴謹。但卻沒停下前進的腳步,馬蹄的每一次踏進都讓人感覺很是壓抑。而這時候禁軍才發現他身後還跟著十多騎兵,細看之下雖然個個已經不復壯年,但卻都是肅面冷眼很是兇悍,但剛才在老者氣勢的掩蓋下,竟然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存在,可見老者給人的震撼有多深。

禁軍隊長心裡一突,連話都沒喊上,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這十幾騎人馬卻感覺有一絲的膽怯,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不安。感覺背後已經微微的冒出了冷汗,不知道為什麼根本提不起和老者對視的勇氣。

“讓開!”老者帶著騎隊走到面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而身後的十多騎似乎也不把這隊皇家禁軍放在眼裡,眼看禁軍擺出了防守的陣勢卻沒一個人動容,個個如泰山坐鎮一樣,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禁軍隊長一看來人如此輕蔑不由的有些惱怒,一把拿起長矛橫立,爆喝道:“大膽狂徒,你們是何地駐軍。京城之內嚴禁騎馬,皇城之地豈容你們拿著兵器大搖大擺的進去,還不趕緊下馬受查!”

“放肆!”老者身後走出了一騎,一位豹眼環須的中年將士,一身銀色的輕鎧,手執一把長柄大刀毫不畏懼的迎了上來,怒目橫瞪的吼道:“小小禁軍竟敢阻攔我家將軍,你想以下犯上麼。”

一聲長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下地殺神一般。如此的氣勢讓禁軍一下就自愧不如,眼前的將士明顯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就,一言一語中都讓人感覺很是兇悍。

禁軍隊長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馬,揚起手中長矛冷哼了一聲,陰著臉說:“禁軍只聽聖上之令,有先斬後奏之權。不管皇親國戚膽敢抗命均嚴懲不怠!不把兵器交出來的話,別怪我們出手無情!”

“喝!”城牆上計程車兵一聽,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