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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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勺,知道是誰連躲都懶,彎腰撿起被人拋下的螢藍色晶體,蕭澤面無表情地感知到肌肉的悲鳴。
成人拳頭大的晶體透過陽光的透射在土層上打出漂亮的藍色,美的炫目不已。
但在某人的腦海裡卻自動代換成公式。
六百五十克=單人六天工作量=雙人三天工作量。
很好,收工。
完全忘了自己是帶著司翊來體驗的蕭澤,此時一心一意想要回去睡覺。一抬頭看見十米之上的司翊逆著陽光,狹長的鳳目裡似有星點光亮。
清晰而高傲的嗓音自上方傳來,“上來。那是爺打賞你的。”
拖著痠痛不已的身體藉助於司翊難得的恩賜,蕭澤在看到旅店床鋪的瞬間費力地把沾染了灰塵的外套甩下,一下仰躺下去。司翊在這種環境下自然不會太過苛求,跟著躺進質感堅硬的床。剛剛開啟的暖氣並沒有給寬大的床面帶來多大的溫暖,依然寒氣逼人。
但對於在寒風中跑動了快半天的兩人來說只是感官上有些不適而已。
“蕭澤。”司翊在他旁邊說。
“嗯。”蕭澤合上眼睛,想至少為晚上可能發生的魔鬼式填鴨訓練蓄一點力。只是面對這種明顯是敷衍疲憊的語氣,司翊似乎並不買賬,“你教我這裡的土話吧。”
蕭澤撐開眼皮看了他一眼,“很麻煩。明天再說吧。”現在讓我睡一會。
司翊翻了個身,單手撐頭,側身面對他(此時他已經把變裝的道具去除了)“現在,不然我憋著難受。”
蕭澤懶散地說“其實只是有些音不一樣,其餘都差不多。”言下之意是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司翊用空閒的那隻手輕柔的按上他的右臂,面容精緻語氣溫柔,要不是他下手之狠,簡直想在和情人溫存一樣。蕭澤張開有些乾燥的唇,不冷不淡的說“很痛”。說實話他的耐受力並不一般,所以此時不想花什麼力氣。
司翊沒說話只是用那雙狹長漂亮的鳳目凝視他,薄紅的唇邊噙著淺淡許微的笑意,絲毫不顯退讓。終於明白司翊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蕭澤嘆了口氣,把身體向身邊人轉了一個角度,大腦緩慢地轉動了一會,說道“聽好哦。這裡'欸(e)'的音全部轉為'姆(m)','一(i)'的音全部轉為'的(d)'……”
蕭澤念出的音節不同於聯盟語的流暢完美,反而有些晦澀難懂。
司翊仔細觀察他唇張開的形狀弧度,喉嚨的振動,卻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發出的音節。“姆,的”了好幾次都只換來蕭澤輕微的搖頭。
嘗試無果使得他自己也煩躁不已,還是耐心得問道“再說一次。”蕭澤本來就是睏倦不已,多次唸叨著不同於常用語的音節反而增加了他的疲憊。伸手拽住司翊的前襟;把他拉進,口中含糊不清得說道,“仔細點感覺。”
直接的唇齒交接,從喉嚨裡吐出的音節帶著許微熱氣一起灌入對方的口腔。貼近的吐露除了深切的感受之外還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在。
“蕭澤。”只能模模糊糊地喊著對方的名字。蕭澤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咽喉,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放置他人手中。
“別說話。仔細聽……”貼近的話音簡直就像是含住自己唇說出來的一樣,如此貼近,滾燙的距離……
“……”再次吐露出的音節帶著喉間的振動以及口中的熱氣無比清晰地傳來。
“這裡發音。”濕滑的舌尖頂上上顎,煽情地舔舐,帶來對方的輕微的反抗震動。
像是瞬間福至心靈,司翊勉勉強強地在此說出音節的時候,蕭澤終於點頭認可然後一頭扎回被子,繼續閉目養神。
看不到彼此面孔的對方,心裡到底想著什麼呢……
溫度都還殘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