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讓我們三觀盡毀,心底之惡激發的東西?”楊高峰也就進入了推理模式。

“而且,再結合蕭玉很小就輟學去混江湖的歷史,我想基本上是這樣沒錯了。這樣,蕭玉當年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磨練!”

“哈——斌哥這是心疼你這妯娌了?”李斌呈現出了一種悲憫,一種因為可憐蕭玉當年遭遇的悲憫;楊高峰是醫者,監管了撒生死的人,他不願意承認他現在還會有這種情緒,於是從調侃偽裝著自己。

“……”李斌不言語,對於別人的吐槽他不習慣還擊,而且激發他長篇大論的事情已經有了結論了,也就又恢復了原來的沉默寡言。

“真是可愛!”看到這樣的李斌,再結合剛才的李斌,楊高峰覺得他還是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當然不是蕭玉的那件啦。

不過這個愜意的下午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出了個新的命案,要他下去幫著驗屍去。

辦公室留下李斌一人的時候,李斌又陷入了沉思。竊聽的電話聽到的那句,他當然記得,張局跟莫父說的是“當年的事情還有別人知道”,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聽。

究竟要不要去調查,李斌有些猶豫。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正義,大概無需糾結在意老一輩當年究竟做過什麼吧。法律從來不是評判世間事情的標準,因為如果是標準,那麼創立法律本身就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事情。

所以,真的就忘記吧!

蕭玉拉著那人一直跑到了NJ最大的河畔紅樹林邊上才停下來,氣喘吁吁卻笑得很暢快。

“要命了,要命了。”這人體力也確實好,竟然還可以說話。

“嗯,確實要要你命。”蕭玉說完佔了三角之一,另外的兩個是早就趕來的莫宇和龍澤仁佔據著。

“好徒弟,這個就是你那學長麼?”龍澤仁笑得跟只狐狸似的,也跟一隻捉到獵物的貓咪似的。

“不是黃頭髮藍眼睛嗎!”莫宇記得蕭玉跟他說過,他這個學長是西方血統的,不是華人。

“那就看他怎麼說了!”蕭玉切傳承肅殺的模式,似乎只要這人說一句假話就要讓他見不到明天日頭。

“哎呀,真是的。果真先人說的對,越是漂亮的人越毒辣,我以為你拉著我要做什麼呢,卻原來是要把人家拋屍荒野。嗚嗚嗚,不可以把人家送到雪山裡埋葬麼,這紅樹林太多爛泥了,都不好看!”所謂藝高人膽大大概就是這樣的了,這人一點都不驚慌。

“好徒弟們,這人看來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他不會老實的。你們說讓他嘗一嘗哪種極樂呢?”龍澤仁閒得慌,其實他是真的想和這位以生死為賭注切磋一下的,而不是按著蕭玉說的只給這人壓迫。

“……”蕭玉此時選擇了沉默,意思很明顯,若是真的不說實話,那麼他不建議採取非法手段。這種沒有人來的地方,殺個把人毀屍滅跡根本無妨。

“好啦,好啦。學弟我跟你說實話還不行麼——”

“……”

沒人接他的話,這人摸摸鼻子好不尷尬,也只好繼續說下去:“你們都是C國的人,想來對魂魄一事不陌生啦。學弟帥哥,那次大火中喪身之後不知怎麼的魂魄就來了這具軀體上來,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哇塞,聽起來好厲害,好徒弟這麼好的實驗器材一定要給為師了!”

“唯一的一次機會你浪費了,那麼別怪我不顧學長的情面。”蕭玉這是說自己一點都不相信這人最裡面說出來的關於魂魄的事情,“師傅既然感興趣,那麼孝敬您了。小宇,咱們走。”

蕭玉既然說一次機會,那麼就是一次機會。已然不再給這人機會了,而龍澤仁卻也拳腳不含糊的上去切磋了。

對於事實真相是如何,莫宇沒有問蕭玉,因為蕭玉打電話給展志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