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宋如初可以花了大把時間畫她的‘建築圖’,也找了玉淳陽的好友一起謀劃,畢竟承重牆這些東西,她當真是不太懂。

“初兒最近倒是搗鼓起建築來了。”玉淳陽微微一笑說道。

這幾天他的喘疾之症不太穩定,宋如初時常來幫他針灸一番,這樣的時光好像回到剛認識的時候,無憂無慮。

宋如初淺淺一笑道:“那可不,建築事業可是人民奔小康社會的的主要條件。”她腦袋一轉想著玉淳陽估摸著不知道他說什麼,隨即繼續道:“就是衣食住行,住還是很重要的。”

李信仔細看了一便圖道:“這種建築我曾經在一本外域的畫上看到過,好像叫什麼帝國,具體我也記不清了,但似乎宋姑娘畫的要更簡潔些。”

宋如初聽聞心中是一陣草泥馬奔騰而過,她心道:特麼姐姐以前又不是學畫畫的,能畫成這樣不錯了。

紫衣將糕點端上來笑著說:“紫衣覺得姑娘畫的也好,至少能看得出是個房子。”

呵呵,神補刀。

“你們不懂,你看李大建築師那聚精會神的樣子,就知道是內行人。”宋如初一臉無奈的說道。

李信點了點頭道:“是個非常不錯的想法,只是構建起來一定相當的複雜,而且是個大工程。”

“你就說需要多長時間吧!”宋如初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

來了這個地方這麼久,宋如初也放聰明瞭不少,古代的人說話都比較愛拐彎抹角,一句話說了好長一段,結果還沒到重點,簡直是不能忍。

“少則三五年,多則要十年。”李信如實回答。

“阿西吧”宋如初沒忍住,低聲咒罵。

宋如初擺擺手道:“算了算了,姐姐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命回到十年呢。”

“初兒不可胡說,如今你都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也要為孩子著想。”玉淳陽蹙眉說道。

他心中搖擺不定的天平,終於在這個孩子面前,有了新的界定。

宋如初笑著說:“那是當然。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爵爺說近日有貴客來訪,一直在到這個時間點才回來,我也不好耽擱,就先撤了。”

“好,紫衣送一下初兒。”

“是,爺。”

待宋如初走遠後,李信看著玉淳陽道:“爺是當真忘了昔日的血海深仇,打算饒過宋家?”

“不可忘”玉淳陽眼神黯淡道:“可我沒法讓她在遇到危險,計劃暫且停一停,等這個孩子出生,我會帶她走的。”

“可這個孩子也是玉家的孩子。”李信蹙眉說道。

“不,他是宋如初的孩子。”玉淳陽淡淡道。

他不得不承認,他恨玉家所有的一切,但這個孩子的出現,讓他的心底泛起了淡淡的漣漪,他心中的界定自動將這個孩子劃分出自己仇恨的一部分。

他會保護好宋如初和她的孩子,他一定會的。

回到凌華殿,玉爵天已經回來了。宋如初坐上飯桌道:“你們的重要人物什麼時候來呀?”

“去哪兒了?”

“爺幹嘛答非所問呀!”

玉爵天危險的眯起眼朝她走來,宋如初急忙將筷子一丟,站起來道:“爺我去研究我的建築圖了。”

玉爵天停下腳步,繼續坐回去道:“那人明日到,是個危險人物,你就不要去湊熱鬧了。我聽聞他和上官氏好似有點交情,明日她陪我去就好。”

“好啊,我無所謂,反正也不想去。”宋如初薄唇一抿,心情看來不太好。

她覺得這和上官璃這個人有關係,這個人在她眼裡,實在是不討喜。

玉爵天嘴角微揚,心情看來不錯。

遲未景還未到玉府,上官璃便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