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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陪她,以後就是琀兒一個人了,琀兒怕不怕?不過琀兒遲早是要獨立的,所以爸爸就先走一步,琀兒可不要讓爸爸失望哦。”
“爸……”瑾琀再一次驚慌失措地站起來,男人已經離開她有兩米遠了,她努力地向前,想去拉住父親遠去的身影,可是雙腳就象是被固定了一樣,怎麼也動彈不得,只能一聲一聲地呼喚著,“爸爸……不要走,不要丟下琀兒,爸爸……爸……”男人依舊是微笑著看著瑾琀,直到消失在門口,完全不見身影。
承乾宮。
康熙沉著一張臉坐在主位上,秦嬤嬤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兒差點急哭了,雅琴素琴站在一旁心裡默默地祈禱,謝嬤嬤抱著胤禛已經退到了偏殿,孫之鼎和另外幾個太醫在一起商量了很久,才戰戰兢兢地站出來,走至康熙身邊,跪下,“啟稟皇上,娘娘脈象若有若無,很是虛弱,臣等看娘娘其他方面並無大礙,只是神志不清,怕是被夢靨了。”
“脈象若有若無?就是被夢靨了而已?”康熙沉聲反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
孫之鼎等人又連忙磕頭,“皇上饒命,貴妃娘娘看上去不象是生病,應該……應該……”孫之鼎又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說。
康熙臉色更加難看,用眼神警告了梁九功一番,梁九功帶著其他人全部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康熙和孫之鼎,還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瑾琀,這時康熙才出聲,“應該什麼?”
“應該是咒魘之術……”孫之鼎說完,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就怕一不小心被皇帝給砍了腦袋。
康熙此時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咒魘之術,皇家最忌諱的東西,現在卻發生在他身邊,作為一個皇帝,沒有人比他更愛惜自己的生命,正想著怎樣解決這件事情,卻聽到床上傳來輕微的呢喃聲,走近瑾琀身邊,瑾琀卻猛地坐起身來,悲痛欲絕地叫了一聲,“爸……”此時瑾琀臉上滿是淚水,額頭上冒著大滴大滴的汗水,一張小臉蒼白,乾裂的嘴唇毫無血色,眼睛裡是驚恐不安,還帶著心死如灰的沉寂。
瑾琀呆滯了片刻,才把頭轉向屋子裡的人,深呼了一口氣,才覺得心放下了一半,用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原來是一場夢,想到父親離開時的背影,瑾琀又止不住傷痛,那種傷心和絕望的神色恰好被康熙逮個正著,孫之鼎也是一愣,然後迅速低下頭,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康熙有些驚訝地看著瑾琀,見她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走上前去,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宇間有些擔心也有些不滿。
“皇上?”瑾琀終於反應過來了,擔心自個兒被康熙找到錯處受罰,快速地起床對康熙行禮,“臣妾不知皇上駕到,請皇上恕罪。”又覺得身體有些虛弱,搖晃著似乎站立不穩,突然腦袋一陣暈眩,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康熙眼快地扶住瑾琀,略帶惱怒地開口,“身子不好要這些虛禮作甚,去床上躺著。”然後又示意孫之鼎過來給瑾琀把脈。
孫之鼎在瑾琀手腕上搭上手帕,伸出右手用中間三根指頭按在瑾琀的手腕處,神情專注,一會兒,又讓瑾琀換了一隻手,繼續診斷。片刻,孫之鼎站起身來,“回稟皇上,貴妃娘娘身體已無大礙,只是昏迷久了,身體比較虛弱,待微臣開幾幅調養身子的藥方,吃下後便會好起來。”說完,孫之鼎才覺得自己心口的石頭落下了一半,不過皇上剛才聽見他說咒魘之術的神情,想著孫之鼎又是一陣害怕。
瑾琀似乎現在才明白過來自己是生病了,虛弱著笑道,“臣妾有罪,讓皇上操心了,不過現在已無大礙,還請皇上保重龍體。”
康熙橫了一眼瑾琀,點點頭,扶著瑾琀上了床,替她捏了捏被角,輕聲道,“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不打擾你了。”瑾琀應了一聲,便睡下了,實在是身體虛的很,現在已沒什麼力氣說話。
康熙看瑾琀閉上眼睛,便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