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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顱就“消失”了。
林慕夏很牴觸這一情景,不忍的把頭轉向一邊。我差點被噁心吐了,死相再慘的場面也見識過,可那醜鳥活生生把女人頭顱一口口吃掉,紅的、白的淌了一地,幾秒的功夫,頭顱就沒影了。
女屍斷脖處噗噗向外噴血,醜陋怪鳥那青黃不接的羽毛染得暗紅,它察覺到我們忽然闖入,鳥身沒動,鳥首斜歪著往這邊瞥了一眼。
事已至此,我總算弄清楚了心晴那張畫的含義……
“我日!”裴奚貞掏出手槍就往醜陋怪鳥身上射。
砰!砰!砰!幾槍下去,醜陋怪鳥拍拍翅膀,若無其事的飛向天空,盤旋了幾圈飛遠。
別墅的門口露出鑽入一個腦袋,林慕夏正好對著那方向,被她看見了,便喝道:“誰?鬼鬼祟祟的。”
“是…是我,別開槍。”原來是候誠峰家的女傭。
裴奚貞把槍收好,老女傭這才敢走出門,她的身子瑟瑟發抖,跑到無頭女屍前痛哭流涕,語無倫次道:“芝琳,我早說那東西不能沾,有邪性,非不聽。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現在邪靈把你收走了,讓我怎麼辦?我也碰了啊!”
什麼東西?什麼邪性?
老女傭的話說的難以理解,聽口氣,她與候誠峰妻子似乎沾了啥東西,如今女主人落得這慘死的下場,她在為女主人傷心的同時,也在為自己憂心忡忡。
林慕夏走過去想扶起老女傭,她卻被對方不識好歹的一把推開。
“小林,過來。”裴奚貞輕喊了句,我們生怕老女傭突然發瘋,傷害到她。
林慕夏卻充耳不聞,認真的對老女傭道:“阿姨,逝者已逝,但活著的人要避免重蹈覆轍。如果,你相信我們,那請予以配合調查,我們可以給你保護。”
“警察?娃娃,我這輩子最不信的就是警察。”老女傭冷笑連連,不屑了看了眼林慕夏。
“雍大生你可知?他長子那件案子和他丟的兩幅油畫,就是我們受理的。”林慕夏揚了揚馬尾辮,她伸出手遞向老女傭,“這麼好的例子在附近,比一切都有說服力,你又有沒什麼理由不來試一試呢?”
老女傭眼神飄忽不定,沒了最初的決絕,她似乎有些心動。
我悄悄對裴奚貞道:“頭兒,看不出來,林慕夏還是塊談判專家的料。”
“多功能警花涉及的領域很廣。”裴奚貞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冰山一角而已。”
林慕夏略帶失望的嘆了口氣,搖搖頭,她轉身向我們走來。可腳步剛邁了一步,老女傭的聲音響起;“等等,你告訴我,我會死嗎?”
我差點被騙了,好一手欲擒故縱之計。
“會不會死,並不重要,因為你不想死!”林慕夏語氣冰冷,留給對方一個充滿無限遐想的背影。
老女傭咬牙做了決定,道:“我跟你們走。”
裴奚貞給這邊分局打了電話,讓他們派運屍的人過來,把女屍送往D。I。E的驗屍房。我們又在候誠峰的別墅裡搜了一圈,除了少量現金,並沒有其它有價值的線索,便帶著老女傭回到了D。I。E。
她不是嫌疑犯,所以我們在休息室裡展開了聊審。
聊審是一種非常輕鬆的審訊方式,只有在雙方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才能進行。
老女傭先是喝了杯壓驚茶,然後吃了適量的八寶驚風散,這才把精神狀態給穩定住,她看著我們說:“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但願能讓我避過一劫,別讓我失望。”
林慕夏點點頭說:“放心。”
“候誠峰和他妻子之間有什麼事?”裴奚貞想了想,決定先從外圍問題入手。
“矛盾有很多。”老女傭哀嘆一聲,道:“候誠峰在外面有一個小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