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古白玉藏刀。”

“活佛為什麼隨身攜帶刀具?”我心中疑惑。

竹葉紅的指尖劃過龍紋白玉製的刀鞘,“得道者不拘小節,看得出你暴戾之氣加重,故贈刀給你,講究的是隨緣隨性,光憑這點,價值無法估算,遠超藏刀本身的價值。”

“為了不浪費活佛一片苦心,我還是隨身攜帶吧。”想著對方莫名其妙的一年之約,我帶著滿心疑問,跟竹葉紅、心晴回到了酒店,此時天已經黑透了,滿天繁星,閃爍不定。

這間3星級的酒店共一棟三層的建築,整體是連廊式設計的。我們來地時候開了間二樓的套房,有兩間單獨的臥房。

白天瘋玩的心晴,累得睡覺時直蹬胳膊腿,竹葉紅像個媽媽似得,輕輕地給小蘿莉揉著。沒想到昔日主宰紅蛇幫的很辣女人,有這般柔情的一面,我都差點忘了她那個身份。

忽然,套房內的燈光全部熄滅,瞬時漆黑一片。我拿起之前在充電的手機看了看……得知停電了。

床尾的我,離竹葉紅捱得很近,靜悄悄的臥室中,旖旎的氣氛,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沉默了會,竹葉紅在包裡翻出手電筒,對我晃了晃:“親愛的,下去找前臺問問,找人來修理。”

我被晃的直睜不開眼,連忙抬起胳膊擋住強光,“咱能別喊的這麼噁心嗎?”

“喲,臉好像紅了呀。”竹葉紅打趣道。

“我可擔不起你喊過很多人的稱呼。”我笑道,準備起身。

“凌宇,你王八蛋。”不知竹葉紅為啥忽然很生氣,她的手抬起伸進後背,咔嚓的斷裂聲響起,我直勾勾的看過去,好奇她這是幹啥?竹葉紅掏出連著絲帶的兩片薄瓣,狠狠衝我甩了過來。

暗器!猝不及防!

軟軟的文胸襲在我的面頰,清爽的馨香鑽入鼻孔。它快掉下來時,我自然反應的抓住,直感覺血液沸騰逆流,心臟如小鹿般砰砰亂撞。

“還不快滾去找人修電!”竹葉紅怒道,她的黑背心映出兩枚凸點,起伏不定。

我灰溜溜地出門,欲哭無淚,跑出幾步,覺得哪裡不對,低頭一看手裡還抓著竹葉紅的文胸,淡雅別緻的青色,不敢多看,先折回房間放在桌上。然後我再次離開套房,恰好隔壁的門也開了,一個男人走出了門。

不經意的望去,我愣住,這不是白天幫我們拍照的男遊客嗎?他認出了我,笑的很假,“嘿~兄弟,這麼巧,又碰到了啊。”

“挺巧。”我也不好意思無視他,畢竟幫過忙,即便是舉手之勞。

“聽口音,你天南市的?”男遊客道,他的臉很大眾化,屬於過眼後便忘的那種,如過放在人堆裡,都不會引起注意。

瞅了眼這天生的醬油黨,我點點頭。

“老鄉啊,這是出門幹啥去?”他熱情的介紹說,“我家也在天南市,城北的花田兒,你家叻。”

想起這貨當時對竹葉紅和心晴那不善的眼神,我不願在與他細說,象徵性的笑了笑,轉身下樓。前臺的服務員吧嗒吧嗒的按著手機,聊得很嗨,那時還沒有微信,只有頁面簡陋的手機QQ,她的手機按鍵漆都磨光了,迅速打著字,嘴快笑歪了。

我敲了幾下吧檯,服務員這才眼神慌亂的收好手機。“您好,請問一下什麼事?”她咳了聲,站起身。

“209號忽然停電了。”

“啊?稍等,我打電話給電工,怕是保險絲斷了。”服務員又按了一串字,戀戀不捨的用座機撥通電話的號碼,說了下情況便掛掉。

五分鐘後。

我實在等的不耐煩了,“你家的電工比蝸牛還慢,景區從來不缺旅館啊酒店啊,電工再不來我就退房住別家。”

“對不起,對不起。”她道歉說,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