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已經死掉的馮初蘭!這算哪門子事啊?

我們仨摺好訂單,離開了黃緣玻璃廠,坐在車中互相交流觀點。

林慕夏猜測的道:“馮初蘭購買的玻璃管,最終卻害了自己和周小瑤。難道她生前和兇手是一夥的?先是被兇手利用,訂製玻璃管,一塊害死了周小瑤。然後因為糾紛,遭到兇手的迫害。”

“拜託,你假設的能實際一點嘛。”我眼皮上翻,鬱悶的道:“馮初蘭好歹是個酷愛古裝的清新妹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慕夏講的雖然可能性小,但不能忽視。”裴奚貞的兩指捏動波波的鳥喙,分析的道:“較大的可能是,馮初蘭被兇手脅迫,替對方訂了這些玻璃管。”

“你們忽視了一點。”我想了想,近乎肯定的道:“現在想造假簡直輕而易舉,兇手既然視馮初蘭為必殺目標,所以冒充她的身份,是最有可能的。”

“嗯……這似乎更有可能些。”裴奚貞讚賞的看了我一眼,他開玩笑的道:“小宇,你說如果哪天我們仨犯罪,做的案子是不是讓警方無解?”

我搖頭道:“不曉得,用蔣心萌的話講,你就是惡趣味的怪蜀黍。”

“咱能別提這岔嗎?”裴奚貞將波波塞給我,他發動車子駛向馮初蘭的家,她家離三清街不遠,所以中午搞完我們還能回部門稍作休息。

“不對啊,老蔣呢!”

我後反勁的道:“光顧著驚訝了,頭兒,你早上不是說讓老蔣先到玻璃廠了嗎?”

裴奚貞手一抖,他掏出手機撥給了蔣天賜,“嘟——拒絕接聽。”

很快,老蔣回了條資訊:“現在不方便,稍等。”

正當我們心急的時候,蔣天賜慢悠悠的走玻璃廠走了出來,我心中石頭落了地,道:“老蔣,你跑哪兒了?”

“吃壞了肚子,蹲了半小時。”蔣天賜害羞的道:“裴兄那通電話,剛好將我解救。”

“……”裴奚貞乾笑的道:“沒想到我電話還有催便的作用。”

中午1點時,我們來到了城西東街,吃了頓便飯,趕到三清街後邊的柏林山莊小區,六號樓五單元201。

馮初蘭的養父母在其十幾歲那年搬過來的,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居住於此,死了房子更是荒置,哦不,將來極有可能被馮叔那養兒繼承。

林慕夏撬開了鎖,我們魚躍而入,發現死者家翻得挺亂的。

我心想重案一組查完線索也不收拾下,然後針對性的推開臥室門,觀其裝扮,像女生的臥室,奈何被子衣櫃亂糟糟的。裴奚貞皺緊眉頭,他打了電話給重案一組,對方表示不知道此事,分明記得臨走時將死者家整理乾淨了,只抱走了死者電腦到市局翻找,昨晚因為下班了所以沒把電腦送到D。I。E。

掛了電話,裴奚貞凝重的道:“慕夏,小宇,先別翻了,在她家瞅瞅有沒有人闖入的痕跡。老蔣,你跟我到保安室,提監控。”

“好。”

我們沒有異議,各自負責一塊,仔細的觀察。最終,我在洗手間的窗臺發現了一雙左右腳印,對方沒穿鞋子。碼真他媽的大,目測至少有47!我呼喊的道:“林大腳,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親戚乾的。”

林慕夏疑惑的走入洗手間,看見腳印時,她臉色黑壓壓的道:“凌宇,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啊!你親戚才來了呢!”

“46碼的腳丫子……”我收起了玩笑之色,道:“對方鐵定是透過水管子爬上來的,因為灰塵太多,所以留了腳印。闖入馮初蘭家,究竟想找什麼東西?”

林慕夏憑藉直覺道:“按照國際慣例,是毀滅能暴露對方身份的物品。”

裴奚貞也走了進來,望向窗臺時,他驚訝的道:“我幹,長這麼大隻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