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少說點,別惹這隻畸發毛了,我手頭可沒有飼料。”

大粗脖子只有一張嘴,哪能說的過我們倆,他索性沒再吭聲。

安靜的過了數小時,期間我一直沒聽到行人車輛的動靜,猜到畸們肯定是繞天南外圍走的。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車子猛地剎住,我連帶麻袋滾了圈,腦袋砸在了鐵板,疼得我想揉卻無濟於事!

不可教化之地到了。

現在北派那頭兒主命們和裴奚貞,估計發現了我與林慕夏無故失蹤,不知他們能採取什麼應對方式,主命們是很難懷疑午夜巡防人的,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裴奚貞的處境,他近乎腹背受敵,北派有可能遷怒於他,南派又拿他來威脅我和林慕夏就範,不得不說,老狐狸夠倒黴的。

大粗脖子解開了麻袋,他試探性的問道:“能動了不?”

“暫時還沒有完全恢復行動力。”我微微搖頭。

大粗脖子重新紮好口子,示意身強體壯的畸們把我們扛起,跟在他後頭。約過了十分鐘,負責扛我的畸把麻袋往地上一扔,摔得我七葷八素。沒緩過勁,另一隻畸直接把林慕夏的麻袋砸向我,她哎喲痛叫了聲,道:“凌宇,你沒事吧?”

“死不了。”我憤怒的咆哮道:“大粗脖子,把我麻袋解開。”

“低調點,驚動了我們所有的畸,連凌遲都是一種奢侈。”大粗脖子拆開系的活釦,他捏了捏我的臉蛋道:“夠鮮嫩的,我這就通知大主命,沒準他一高興,把你賜給我了也說不定哦。”

大粗脖子轉身離開了門。

這和北派的模式差不多,不過洞屋中只有搖曳不定的蠟燭,潮溼、陰暗,遠沒有北派的現代化舒服,處處充斥著負能量。

隔了近百個呼吸,門嘎吱拉動,披著黑袍的男人走入洞屋。

我和林慕夏已經恢復了行動力,相視一眼,靜靜地等待黑袍男畸走近,他確實有四隻眼睛,哦不!準確的說是四隻漆黑無比的眼球,像北派077號住的男主人那樣,兩兩擠於一隻眼眶!

“動手!”我喊出的時候,沒等旁邊看守的畸有所反應,早已和林慕夏躥起身,制住了四眼畸,我右手捏住他的脖頸,左手反鉗住其右臂,林慕夏絆向了四眼畸的雙腿,我們倆狠狠地將這南派大主命撲倒在地!

我冰冷的威脅道:“警告你們別亂動,否則拉著大主命一塊死!”

“啪、啪!”門口傳來了鼓掌的音質,我們側頭望去,竟然又是一隻黑袍四眼畸,手持兩把金環大砍刀,二者的相貌區別很大,應該屬於罕見的同一種畸形!

真正的大主命站在門口,他陰陽怪氣的道:“早猜到你們不安分,於是派個替身試探下,我地乖乖,蠻兇的呢。”

他走近時,我這才注意到,臉上塗滿了白色的脂粉,嘴上抹了鮮紅的唇彩,像一隻變態的厲鬼!

我和林慕夏無奈,鬆開了身下壓的四眼畸,雖然南派大主命的武器挺唬人,但我還是打算瞅準空隙衝上前制服對方!

“小四眼,你先退下。”南派大主命吩咐完,先前的四眼畸怨毒的瞟了眼我們,便離開洞屋。南派大主命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晃悠著金環大砍刀道:“別亂來哦,畸家怕怕的,這兩把刀很好玩呢。”

說罷,他竟然將一隻金環大砍刀的刀背探向我旁邊的一隻畸肩膀。

只見這畸渾身不停地抽搐,腦袋上的頭毛根根立,我眼角抽搐,這他孃的完全是大砍刀版的電擊劍!

“我想和你們玩個遊戲。”南派大主命抽回了金環大砍刀,他媚態橫生的道:“凌宇?林慕夏?我沒有叫錯吧?現在你們的眼前,只有兩條路,第一,咳,我立刻安排擅於肢體切割、整形手術的畸給你們動刀子,變成一隻真正的畸,加入我們南派。”拋了個媚眼,他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