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提其姜子牙時,總是不經意的撫摸左手無名指。”

“左手無名指?”裴奚貞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她這根手指有沒有一圈明顯的壓痕?”

“有!”她說。

“沒離過婚的人,不瞭解。”裴奚貞略有傷感的道:“眾所周知,大多數已婚女人,婚戒戴在左手無名指。陳詩童的指節有壓痕,說明她的婚戒戴了很久,最近才摘掉。姜子牙死的半年中,陳詩童想起亡夫沒準就撫摸戒指,睹物思人。近期她新找了男人,摘掉戴了十年的戒指,壓痕便顯露而出。所以你提其姜子牙時,她習慣性的撫摸無名指。”

“頭兒,我想現在又多了一個新的調查方向。”我想了想,猜測道:“提起亡夫,她便撫摸曾戴婚戒的手指,除了習慣,還有一點可能,這是虛心的表現,婚戒與姜子牙的秘密有關。”

“厲害啊!凌宇,你近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林慕夏打趣了我一番,她眨眨眼睛,“恐怕過段時間得叫你凌sir了。”

裴奚貞感覺我所說的在理,他神色認真的道:“好,你和慕夏一起行動,開查!”接下來他轉過身,從鑰匙環中摘下一柄,拋給裴曉詠道:“我家鑰匙,千萬別弄丟了,不許弄得滿地都是鼻涕紙,想在天南市怎麼折騰,隨便你吧。”

現在是下午四點十分,林慕夏和我商議了一下如何行動,待敲定方案時,她先撥通了陳詩童的手機,獲知對方沒在家。海藍之星的住處,僅有陳詩童和後夫居住。此後我便駕車載著林慕夏前往城北的海藍之星,抵達海藍之星正門時,她又給陳詩童打了一通電話,話筒中傳來的嘈雜聲音和男人說話聲,說明了她依然未歸。

“凌宇,這是陳詩童的正臉和她的座駕。”林慕夏塞給我兩張照片,她在便攜包中掏出開鎖用的金屬絲,“我去去就回,一定要盯住,她一旦回來,你立馬通知我撤。”

“放心的去。”

我擺了擺手,仔細端詳著陳詩童的相貌,長得挺富態,近四十的婦女,保養的很不錯,猶如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開了輛奧迪R8。我吸了口氣,全神貫注的守在海藍之星小區門口,不知林慕夏偷偷潛入能否有所斬獲。

約過了二十分鐘,一輛藍色的奧迪R8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核對好車牌號,果然是陳詩童的座駕,我迅速拿起手機打給林慕夏,想了三聲便接通,我急忙說:“你那邊進展如何?陳詩童剛進小區門,離到家門口預計還有一分鐘。”

“收到。”她掛掉了電話。

沒超過兩分鐘,林慕夏氣定神閒的出現在我眼前,違規入室窺探的她臉不紅心不跳,開啟手機的相簿遞給我,“收穫不小哦。”我好奇的接過手機一瞧,她拍了五張照片,有一張是陳詩童與姜子牙的結婚照,手上戴的戒指鑲了枚很大的鑽,而其餘的照片,她可是在對方家中翻了十分鐘,於某個抽屜中找到陳詩童過去的婚戒,全的拍攝了四張,無論是編號還是角度。

“像這種鑽戒,能調查出它購買的渠道,可以精確到某一家店。”林慕夏歪頭思考了一下,道:“照片我已經發給情報科了,估計等查到鑽戒的來源,需要點時間,咱們先別閒著,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滿頭霧水的道:“去哪兒?”

“紫川河西岸。”

……

花了一個小時,期間給車加了次油,我們來到城西的紫川河西岸,停好車子,林慕夏購買了一根魚竿和魚餌,拉著我沿著岸邊往前走,我琢磨的道:“林大腳,你究竟來幹什麼?別告訴我來釣魚……”

“有沒有我目前不確定,待會你就知道了。”她故作神秘的說,撩得我心直癢癢。

沿河邊走了好大一會,途中遇到幾對情侶和BBQ的群組,香味飄入我的鼻子,飢餓感橫生,肚子不爭氣的咕咕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