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人,在此投河自盡。西岸又是黑幫火拼之地,勝的一方往往將敗方幫派的屍體、重傷者拋入河中,或就地活埋。很多販賣器官的人聽說道上有幫派火拼,就潛伏在西岸附近,過後與勝方商量,花超低的價錢買下器官,後而在黑市高價售出。”

“幹!次數爆發的頻率很高?”

我不可思議的道,沒想到紫川河還是個是非之地,記得蔬菜狂魔案結之後,林慕夏還組織我們來過那BBQ,當時去的東岸。此時想想,當時萬一去錯了西岸,挖灶坑時扯出屍骨,就噁心了。

“淡定淡定。一年總共得有三五次,畢竟黑道需要擴張地盤和發展。”瘦猴攤主道。

我狐疑的凝視著他:“老苟,你咋瞭解的如此清楚?”

“凌小哥,我可沒參與這黑幫的事情!”瘦猴攤主慌了,他低著頭道:“早些年,我跟著別人倒賣過器官,在紫川河守過屍。後來覺得這活計喪良心,改行當了指路仙人,全城西最低價。”

“得,懶得與你計較。”

我半開玩笑半當真的道:“老苟,你的案底扒一扒,恐怕夠坐個幾年的。我還趕時間補覺,這就去紫川河。”

天南四院距離紫川河西岸沒多遠,十五分鐘的車程,洪連捷猶如一灘爛泥,被我跟瘦猴拖到河邊的溼地,我身為警務人員,實在做不來這種事情,便拜託給瘦猴攤主,他樂得如此,先是活絡了幾分鐘手腳,猛地一腳踩住坑皇的肚子,狂踹了半天,坑皇身上沾滿泥巴,連點淤青都沒有。

“老苟,你平時都吃啥啊,跟個娘們似得。”

徹底無語了,環顧四周發現沒有誰注意這邊,我便掏出匕首,麻利的挑斷給坑皇的兩條手筋和左腳的腳筋,初次做壞事,有些心虛,快步和瘦猴攤主離開了紫川河,給他送回四院。接下來我返回了D。I。E,裴奚貞說洛寧遠和傷者在城北醫院,麻西抗電能力太差,現在還沒有清醒。

武雲峰親自看押麻西,老狐狸交待說她若是醒了就喊我們起床。經過一夜的作戰,疲倦極了,沒掛傷也折騰出了內傷,是得好好先補一覺。算上徐清哲,我們一同來到休息室,一沾床便入夢,稀裡糊塗的睡到下午一點,武雲峰搖醒了我們,“那個外國女人恢復了意識。”

我們仨起身洗了把臉,將麻西押入審訊室,她很新奇的打量著室內與窗外,“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徐清哲咬緊牙根道:“警局。”

他的得力下屬張羽為了拿到證據,殉職於迷離般若的五層,緝毒組老大便遷怒於這位紙醉金迷的掌權者。我開啟了攝像裝置,與裴奚貞相視一眼,決定在毒品這一塊,全權交由徐清哲審訊。

“哦,你們這些客人是被警察抓來的?”麻西不解道。

徐清哲乾脆利落的道:“我們是人民警察,你犯了罪。”

“Oh—No!我犯了什麼罪?”麻西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抬起掛著手銬的雙手捂住嘴巴。

“罪?”徐清哲冷笑道,掏出了張羽臨死前仍入的新型毒品,“啪”的拍在桌子上,他質問道:“這是什麼?”

“我不清楚。”

海水般湛藍的眸子閃過疑惑之色,麻西望了桌子老半天,她堅決的搖頭道,“沒見過。”

“好吧。”裴奚貞拔了根鬍子,他拍了拍徐清哲肩膀,示意其別急。拋開毒品不提,老狐狸換了個角度道,“麻西,你在紙醉金迷是什麼職位?”

“負責登記和接待呀……”麻西眨著無辜的眼睛,大屁股在椅子挪了挪,“你們明知故問。”

我狐疑的盯著她,“二皇一後一妃其中的麻妃,指的不是你?”

然而麻西卻很淡定,搖了搖頭道:“麻妃姐姐怎麼會親自負責接待工作呢?你們見過哪個當官的親自迎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