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後腦的傷痕重重拍了一巴掌,“咱部門就你一個處男,這事換了別人去還能洗脫嫌疑?”

撕裂的痛感刺激著神經,此時我卻喜極而泣,我想歪了,裴奚貞不愧為一部之長,腦袋裡究竟裝的啥,輕而易舉想出為我洗清嫌疑的方法。證明我還是雛的話,侵犯受害者的行為自然不復存在,證明臥室有過第三個人。

“老裴,佩服。”

林憶誠然道,她遞出大拇指道:“以你的年紀,在領導層面算低了,很多同齡的或許還是隊長,你卻獨自能拉起一杆大旗。”

“唉,就別黑我了。”裴奚貞難得露出羞澀,背過臉去,道:“開張條,我帶小宇去鑑證科。”

手續弄好後,我跟裴奚貞前往市局。路上,我想問問這個要咋鑑定,但有些難以啟齒,猶豫了半天沒好意思講。裴奚貞一邊開車,一邊給林慕夏打了通電話,說我遇到麻煩事了,讓她放下手頭的事情,先去市局等候。

“兇手長你看清楚了?”裴奚貞放好手機,打著方向盤。

“頭兒,就是他,花田公寓的監控影片中,最後手執羽扇走出的男子。”我描述了昨夜在珈藍別院的種種細節,補充道:“他面向我時,始終以羽扇遮面,自稱臥龍。”

裴奚貞沉吟了會,道:“智商不低,心裡還變態。”

市局。

我們徑直來到鑑證科,林慕夏在和張以傑討論學術問題,見我們一來,她起身相迎道,“裴sir,凌宇攤上了啥大事?”

裴奚貞把她拉到一旁,唾液橫飛的講了半天。不知他說了些啥,我瞅見林慕夏睜大了眼睛止不住的搖頭。離得不近,我偶爾能聽清隻言片語,似乎裴奚貞提出過分的要求,她難以接受,據理相爭。

倆人互不相讓,過了二十分鐘,林慕夏在裴奚貞的威逼利誘之下,無奈的妥協,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做了個掰彎的動作。我納悶躺著咋還能中槍呢,咱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她眼中綻放出殺人般的目光,語氣不善的道:“跟我來。”

“去哪?”我心下一寒。

裴奚貞走到我旁邊,悄聲道:“去驗明正身。”

原來倆人糾結了半天,就為這事,讓林慕夏鑑證我是不是……,怪不得她遲遲不肯呢,就算她答應,我也拉不下那個臉,同一個屋簷下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後咋好意思。

“你還想不想為你父親翻案了。”裴奚貞鄭重其事的道,“這要洗脫不了嫌疑,新聞一報,我頂不住壓力。”

跟在林慕夏的身後,我極不情願的挪動步子,走進一間封閉的屋子,擺放了很多精密儀器。

“脫掉褲子。”她蹲下身,冷聲道。

……

折騰了一天,驗明正身後,我的嫌疑成功被洗清,跟裴奚貞去了趟醫院看望了受害者,她卻以為我們濫用職權欺壓百姓,惡狠狠的發誓,總有一天會要報復我。

裴奚貞讓我先去走廊,他想單獨和她聊聊。

在外面等了半天,裴奚貞終於走出病房,掩好門後,他失望的道:“我想探探受害者和臥龍事先認識不,哪料想她對我說,昨晚她睡了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

“珈藍別院那麼多獨居女性,臥龍為啥偏偏挑她?我看不像隨機的入室作案,案犯可能有目的性。”我分析道,腦海中忽然閃過宋小白這個紗裙女孩,她住在案發現場樓下。經過查探,303號上下左右的四間住的均為女子,臥龍單選了宋小白。

裴奚貞抬起手腕看了眼表,道:“咱先填飽肚子,待會去趟受害者家。”

就近找了家茶餐廳,一人點了份凍奶茶和倆麵包,匆匆啃完,裴奚貞說先對付著,辦完了正事,喊上其他幾人一塊去九樓撮一頓。

我們前往珈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