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他膽子有點小,之所以選擇逃跑,可能是被軍區的浩蕩陣勢嚇到!井老的自理能力幾乎差到極點,何況他很難與人溝通,這麼久了,恐怕已經不測……凌宇,呵呵,我有一個秘密自始至終瞞了沒說,其實我知道師傅的勢力所在地,也就是你眼中D的老巢。”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道。

“不要打岔,聽我說完。”姬雨蝶冷哼了句,她自顧自的說:“手上沾的人命越來越多,我開始信了因果,本以為自己快死了,決定把這秘密告訴警方,給下輩子積點陰德。”

我神態曖昧的道:“你說……我洗耳恭聽。”

“呵!!!做夢!”

姬雨蝶像瞬間變了個人,眼神瞬間凌厲,她唇瓣未動,使用陰森的腹語說:“凌宇,我見不到井老,這個秘密將永遠的爛在我心底。我想,你是知道我的,上次審訊時擔心井老因為受到牽連,所以呢,這回沒了我在意的人,別想再翹開我的嘴,萬般酷刑,儘管衝我來就是!死前不能與井老相見,是我這輩子的遺憾;遇見了知道D在哪兒的我卻無法問出口,是你們警方的遺憾!”

“……”

我默默的退離了2號關押室,軟硬不吃又把生死置身於世外的人,唯有觸其逆鱗!眼下井老不知在哪兒,也許早死掉了,或許真如姬雨蝶所說,警方翹不開她的嘴。

打了個電話給林慕夏,她似乎正在睡覺,撥了三次才接通,我把姬雨蝶知曉D的窩點一事娓娓道來,手機那端靜了數十秒,她微有無奈的道:“姬雨蝶……我大致的構想過了,井老下落不明,不論怎麼審她,均沒效果。除非我們運氣好,哪天偶然的撞見了井老。但這種機率,像人連吐十口痰均能落向同一個點似得。”

意念一動,我握住電話走到院子“呸、呸、呸”吐了十幾次,發現兩次重疊都難如登天,我放棄的道:“林大腳,這有點難哦。”

林慕夏安慰的道:“當她說的話是耳旁風就好,換個角度想,有很大機率是氣不過而故意吊咱們胃口的。”

我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提議的道:“你不是有個應雨南的老同學,擅於催眠,不如請來試試?”

“應雨南?”林慕夏愣了片刻,她否定的道:“他不懂清醒催眠的,以姬雨蝶絕對的極端心性,換專攻清醒催眠的人物來了都難!”

“心中有薄弱點不就有機率能成功?”我反問的道:“舊時的客車強姦案,姬雨蝶已報復完畢,這個坎應該平了,但不知所蹤的井老……她親口承認了,死前見不到,是她這輩子的遺憾!”

“有弱點不代表能攻破。”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如果她弱點的心理防禦極強,就意味著催眠失敗。據我所知,利用弱點來催眠只能試一次,因為第二次時施用物件就有了抗性,所以,機會只有一次,失不再來!”

我期待的道:“那你認識厲害的催眠大師嗎?推薦一個。”

“你當這是滿地的大白菜啊?”林慕夏笑罵了句,吩咐的道:“鑑於姬雨蝶還有可挖之處,延期再提起公訴吧,等手頭的案子忙完了,我精心物色一位催眠師。”

“OK!不打擾你休息了,拜~”

我掛了電話,梳理了近些天來所發生的事情,如天紋、衛生巾殺手、三浦鎮無人機之類的事可以暫時拖拖,但顧思荷與姜江鬼魂纏於我身,真不能再耽誤了,和三條較於我來說特別重要的人命掛鉤,勢如水火,刻不容緩!

顧正信和令菲雙雙身死,唯獨有點進展的,源於夏樹的描述。

令菲與夏樹在家中偷情時曾被顧正信撞見過,但她卻羞辱老公為軟蛋,繼續和夏樹纏綿。

一個男人竟然能容忍妻子跟別人在家中嘿咻,並且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打了次飛機……千萬別說是傳說中的淫妻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