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貴住在我的隔壁,數次的無意窺視到了我蒙雨衣深夜出入,知道我的事情!他威脅我當他的性玩具!”江曖神情波動劇烈,先前講劉三撇的時候,還沒見她如此激動,莫非陳三貴很遭人恨?緩了數分鐘,她咬牙切齒的道:“陳三貴根本不把我的當人,想拿啤酒瓶、梳子、小樹枝之類的作弄於我,當然不可能讓他如願以償,我拿等擺脫了劉三撇再投身於陳三貴床前做理由,一直拖著他。那晚陳三貴揚言說再不怎樣就揭發我的罪行,想不通這些男人究竟怎麼了,一個個的成了這德行。我表面上答應了陳三貴,跟他說第一次想打野,這樣更有紀念!因此把陳三貴約到了小區外坐上我偷來的麵包車,開到事先預定好的地方,那裡沒有電子眼的,我趁其不備,打了一劑麻醉,澆上半桶汽油。把打火機仍上去的時候,我望著陳三貴身體上燃起的大火,仰天罵道,通通去死吧!做完這一切,我平靜的到一家死了人還沒入葬的院子,偷偷割了屍體上的小傢伙,返回了獨棟小區,將其放於陳三貴的家。”

現在疑點均已解開,我站起身關閉了錄影。

“事實證明,你做的很完美,我挺佩服你的,獵取了一堆該殺之人的小傢伙,變相的救了很多無辜的人,算是為民除害了,我們會盡量的和檢方求情。”和江曖對視數秒,我咆哮的道:“不過,你他媽的告訴我那晚為何要和寧疏影激情擁吻!不知道你感染了艾滋病毒,深吻……那麼久……不論整體,只談個體,有一半的機率傳染給他!也有一半的機率他安然無恙!”

“呃!”

江曖愣住了,她指尖嵌入掌心,“我……情到深處,忘了,滿腦子想他認清我是我,小師妹是小師妹,我真該死!求求你們,我不想我愛的人和我一個下場,快到醫院帶影子做抗體檢測。”

艾滋病患者、攜有艾滋病毒的人,與正常人進行一般的接吻,沒事的,唾液中含有的病毒較少,但是深吻……加上時間太久,這就得另算了。這雖然是江曖一手造成的,但真算起來,不能全怪她。

情這一個字,幸福了多少人,又坑苦了多少人!

我和裴奚貞匆匆結束了審訊,將記錄整理完,寫了關於江曖作案的利弊分析等等,儘可能減輕了她的情節,我交給周振宇移交市局,然後和裴奚貞馬不停蹄的趕往天南一院,把林氏姐妹花還有老蔣,喊到了病房外,將影印好的審訊詳情,遞給了三人,我和裴奚貞默默無語的抽菸……

林慕夏和林婉婉看完,將影印版撕得粉碎,她們作為女性同胞,特別同情江曖,然而作為寧疏影的姐姐、妹妹,頃刻間亂了分寸,不知該如何是好!

裴奚貞打破了沉默,他悶悶不樂的道:“抽血做相關的檢測吧。”

“好……”

林慕夏雙手顫抖的推開了病房門,她拉著婉婉,低啞著嗓音說:“我們抽一點血,到天南的疾控中心。”

她沒選擇直接在一院做,是擔心真感染了,萬一不小心被寧疏影知道,那可就玩完了。

林婉婉思考了數秒,她伏在床前道:“影哥,我和姐姐商量過了,想測一下你的血液來了解你身體的恢復情況,行嗎?”

“你是我妹,她是我姐,就算把我抽成乾屍也無所謂的。”寧疏影開了句玩笑,探出能動的胳膊道:“速度點,我想睡覺。話說今天感覺背後好癢啊,是不是天天躺著,出汗多了得疹子了?”

癢?疹子?

我們心臟沉的猶如一潭死水,艾滋病毒的感染初期,血中出現艾滋病毒抗體,這時易出皮疹的……我們將寧疏影的身子抬起,林婉婉湊上前解開寧疏影有的病服觀察,她擰緊眉頭道:“影哥,這是今天才出現異樣的?”

“是的呢~,想換個床單。”寧疏影鬱悶的道。

“沒事,很正常的,我和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