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就是一捶!

大豹終究是混社會的,平時沒少捱打,這一下並沒有讓他失去意識,竟然有餘力與對方打鬥,他一記長拳打向刨錛隊成員的臉,對方硬抗下攻擊,掄起刨錛換了平斧的那一邊,劈向大豹天靈蓋,這一下完了,大豹軟倒在地。

刨錛隊成員揮動刨錛,補了兩錘,把大豹的金項鍊跟錢包搶走,三繞兩繞,鑽入沒有監控的巷子,估計換裝順著別的方向跑了,總之監控沒再捕捉到這個商務男的身影。

林慕夏唏噓不已的道:“看來這刨錛隊成員起初並沒有殺心,只想重捶把大豹砸暈,劫財離開。然而大豹的反抗,激怒了對方,這才又捱了一刨加兩捶。”

“不能怪大豹,換誰沒被一下子搞趴下都得反抗的。”我慨嘆的和林慕夏返回車子,送她回了家,我趕回了逐鹿小區。

晚上,我叮囑若水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林慕夏打來的,她說省部對於抓到的六個刨錛隊成員進行了集體審訊,確認了天北、地北、省城近期被刨的受害人均是他們一夥乾的,共有十二個人,逃了六個,其中包括那五個把女警亂刨致死的,他們彼此之間不知道姓名,透過百姓網的招募資訊,聚集到的一塊,他們中只有發起者是當年東北刨錛隊的元老級人物,剩下的來自於五湖四海。每次收穫的錢財均平分,不僅劫財,還劫色,有時候覺得受害人有錢,就先逼問銀行卡密碼,取了錢再把對方奸而刨死,犯罪的手段沒有升級,殘暴性卻升級了。

跑掉的六個刨錛隊成員,發起者便在其中,他們的身高均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間,身材不胖不瘦,短髮,有可能戴有假髮,總而言之擅於偽裝自己不讓目標警惕。六人的相貌是大眾臉,即使素描專家根據被抓者描述的特徵對跑掉的六人進行了畫像,也沒有實質性的價值。

刨錛隊成員平時有過交流,所以有人交代說六人有的是放寒假學生,有的是無業的遊民,有的是自由職業者,更有甚者,是一家公司的老闆。這個刨錛隊的十二個人,有一半的人想撈取錢物貼補家用,有一半的人純粹為了取樂!

尤其是第二種動機,簡直不可容忍!

景思沙讓技術人員查詢過,確實不少城市的百姓網中有刨錛隊匿名釋出的招募資訊,“兼職,男,三十歲左右,上下浮動五歲,身高中等,相貌中等,體形中等,有無學歷即可,每天工作三小時,月入上萬+,工作簡單不累,只剩十一個名額,先到先得,詳情請加企鵝XXXXXXXX。”

如此誘人的工作,是絕大多數人朝思暮想的,然而真的出現時,基本上沒人會相信能有這餡餅,直覺是騙子!

因此諮詢的少,敢加入的更少。

景思沙加了這個QQ,是新號,連空間也沒開,她查了這號碼的登入地點,沒有一個重複的。大多數是夜間時登入,地點是網咖,有人可能問了,網咖有實名登記的,這想把對方揪出來還不簡單?人家早想到了你前頭,專門撿別人通宵用的機器。所以QQ失去了調查的價值,因為同一個IP地址,不可能再出現第二次。

第二天清早。

我起床洗漱完,裴奚貞約我到東街吃豆漿油條,我駕車走了一半,恍然意識到自己夠腦缺的,家裡有熱乎飯不吃,跑來跟一個猥瑣大叔吃硬梆梆的“棍子”和濁白的液體。

抵達了東街的早餐攤子,他早已為我點好,我們一邊吃一邊聊著精神師的案子。

這時,裴奚貞的手機響了,竟然是城南的醫院打來,他按住接聽道:“怎麼了?難道說常俊美又作死?”

“不、不不……他,他跑了!”護士焦急不安的道:“我是昨晚值班的,剛才只眯了一小覺的功夫,我看見他病房門是敞開的,趕緊跑上前,發現他不見了!”

貓靈咒怨的案子結束,直到昨天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