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倫次的唸叨著。美國與法國不同,在法國,燕慕容是有卡佩家族和貝當古家族的支援,可在美國,他人生地不熟的。他有行醫資格證沒錯,可這玩意又不是全球通用的。

“慌什麼?”燕慕容穩定了一下心神,說道。“我去找醫生談談,你來幫我翻譯。”

燕慕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對自己的醫術絕對有信心,之前替莎莉按摩,把她救醒的時候就已經替她把過脈了,脈象平穩,沒什麼大礙,就算再發病,也不應該是這個時候。

有人在陷害自己?燕慕容心裡想道。

一邊想著,兩人就來到了剛才做搶救的醫生辦公室。這是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女醫生,長相平平,由於飲食習慣,臉上長了不少雀斑。

“柯爾醫生,我想知道她的死是因為什麼原因?”燕慕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是誰?”柯爾正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看到有人不敲門就進來,臉上微微有些怒色。

“我是華夏醫學交流團的團長燕慕容。”燕慕容自我介紹了一下,就再次問道。“能不能告訴我她死亡的原因。”

“你就是那個中醫?”柯爾打量著燕慕容,對旁邊的同事不動聲色的使了個眼色。

“是我。”

“她的死跟你有關。”柯爾說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法治療她,她醒來時,身體的情況的確很好,只不過還沒到醫院,就再次發病,搶救無效死亡…初步判斷,是她的心臟造到外力重擊,導致心血管堵塞。”

外力重擊?燕慕容不由得冷笑,如果不是有人可以陷害他,那就是這裡的醫生實在是太白痴了。他只是用內氣來按摩穴位,跟什麼重擊完全沾不上邊。再說,別說是醫生,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知道在心臟病病人發病的時候不能劇烈的搬動,更別說用力的拍打。

“我能看看遺體嗎?”燕慕容問道。

“抱歉,不行。”柯爾搖頭。

剛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看了柯爾一眼,就把目光落在燕慕容身上。

“燕慕容先生,我們接到舉報,你涉嫌參與一樁謀殺案,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警察兩出自己的警徽和手銬,說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聘請律師,如果沒有律師,我們會為你安排。”

“什麼?你們要抓走燕團長?”毛勇大驚,連忙擋在燕慕容面前,語氣焦急的解釋道。“這是誤會,這一定是誤會,我們是華夏的醫學交流團,他是我們的團長,我們昨天才到,他怎麼可能殺人?…那個女人的死和他根本沒有關係,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燕團長已經把她救醒了,她是在來醫院的路上再次發病,跟燕團長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美國的法律一切都講究證據,沒有證據怎麼能隨便亂抓人呢?”

“這位先生,我們只是請燕慕容先生回去配合調查,並沒有認定他就是兇手。”領頭的警察解釋著說道。

“那你們拿出手銬是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習慣了。”警察訕笑一聲,就把手銬收了回去,看著燕慕容說道。“燕先生,請你配合我們。”

“好。”燕慕容笑著答應,看向那警察的眼神別有深意。

“不行,燕團長,你不能跟他們去。”毛勇急促的叫道。“明天醫學交流會就要開始了,你跟他們去了,我們怎麼辦?”

“放心好了。”燕慕容拍了拍毛勇的肩膀。“咱們可是醫學交流團,一隊除了醫生就是醫生,沒有我,難道就不能參加交流會了嗎?”

“可是…”

“讓開吧。”毛勇還想說什麼,就被燕慕容給打斷。“美國的法律可是很嚴的,你再說下去,小心他們告你妨礙執法。”

“我去告訴苗醫生。”毛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