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尖牙利嘴體態臃腫的婦人彷彿知道這名衣著華麗的婦人背景很大,當下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這時這名婦人回過頭,看著李風又恢復到嗲聲嗲氣的樣子說道:

“好啦!表演開始了!”

李風玩味的看著這名婦人,隨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閉上嘴巴的嘴賤婦人,坐在位子上,看著即將開始的晚會

不得不說,晚會弄得還挺像樣的,不過那名嘴賤的婦人總是在那裡奉承那名剛剛訓斥她的衣著華麗的婦人,一邊諷刺臺上這些孩子們的表演,在雞蛋裡挑骨頭,這讓李風在內的很多人都十分的厭惡,而這時一名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孩子走上臺來,磕磕巴巴的朗誦著詩詞。

能以這種條件的人,走上臺朗誦,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一旁一對默默無名的父母正在雙手攥拳,看著臺上的孩子,很顯然上面的孩子一定是他們的兒子,當這名同學磕磕巴巴的開始演講時,這名嘴賤的婦人嘲諷道:

“這是誰家的傻子?不在家裡用栓狗的鎖上,放出來幹什麼?”

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大,臺上的孩子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不過還是顫抖的把詩詞朗誦完畢,最後連鞠躬都沒有,就流著眼淚走下了臺,不過臉上始終掛著一抹難看的微笑。

當這名流著眼淚的學生從李風面前走過時,李風輕輕的說道:

“不甘嗎?”

這名學生看了李風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可站在原地,始終變幻著臉上的表情,最終點了點頭。

“很好!過來!”

李風笑了笑,對這名學生勾了勾手指,一旁的眾人很是疑惑,而這名學生的父母也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過他們肯定,這個男人是不會對他們的孩子產生危害的。

“對待這種殘疾人裝什麼好人?這種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他媽閉嘴!再跟我墨跡,老子讓你後悔!”

李風怒喝一聲,嚇了這名婦人一跳,隨後這名婦人怨毒的看了看李風,又看了看旁邊那名早已經用厭惡眼光看著自己的美婦,撇了撇嘴,不再言語。

走到這名學生面前,李風拿出幾根銀針,在這名學生的喉嚨上開始施針,起初這名學生十分的不配合,畢竟一名陌生人突然走到你面前拿出一根銀針,這事任誰都不會迅速接受的,不過李風直接手速爆發,瞬間就用銀針把這名學生定在原地,隨後用銀針扎進他的喉嚨裡,拔出之後,銀針上的鮮血李風聞了聞,當下笑了笑,隨後對準這名學生的脖頸砍了一記手刀。

“咳咳!”

這名學生捂著喉嚨一副痛苦的樣子,一旁他的父母連忙跑過來,李風收回銀針之後,笑著說道:“別擔心,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這對父母沒有相信,不過隨後他們的孩子的話語,讓他們瞬間熱淚盈眶。

“好疼啊!唉?我不結巴了!”

這一幕讓全校師生都看到了,尤其是那名嘴賤的婦人,看到之後頓時震驚無比,不過臉上還是那種死人臉,彷彿誰欠她一個鞋墊一樣。

一旁的美婦流轉一雙妙目上下打量著李風,而李風則坐回原位,打發走一臉感激的那對父母,繼續看著表演。

“帥哥!你好厲害!這是我的名片,有空出來吃個飯怎麼樣?”

李風笑著接過名片,看著上面什麼都沒寫只是寫了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看到這裡,笑著說道: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美婦搔了搔頭,一記媚眼甩了過去,嗲聲嗲氣的說道:

“帥哥!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嗎?”

李風嘴角上揚,翹起了一絲迷人的微笑,當下輕笑道:“好吧!既然姐姐這麼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