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看遍了,澡都是我替你洗的,我要負責嗎?”

“……”張張嘴,卻什麼也沒有出來,難得竹子開玩笑,方塵歌卻不知道該接什麼,‘要’或者‘不要’都已經牽扯今後兩人的關係,也相當於給出他答案,這個狡猾的竹子,橫他一眼,一張原本蒼白的臉,不知何時,已染上淡淡的紅暈。

“我去看看雪裡紅怎麼樣!”快速下床,找到旁疊放整齊的衣服,胡亂穿上,就要出門。

“雪裡紅已經被壓入伯爵府地牢,他傷你至此,我是不會輕易殺他的。”紫竹的聲音中透著狠厲與冷漠。

“不,不,我沒想要他的命,還是快去把他放吧,不然大戰的後遺症我可無福消受。”喃喃自語著,方塵歌根本不管身後紫竹的阻攔,執意要去釋放雪裡紅。

紫竹眼看他似乎鐵心的要這麼做,也只能皺眉跟在他身後。

前院坐滿人,方蘭拿著手帕,一直抹眼淚,羅林伯爵來回走動著,緊鎖雙眉:“你們是你們都不知道後院什麼時候住進的人?”

“是啊,我們一直和塵歌在一起,卻從未見過他和一身白衣還蒙面紗的人在一起過!”程飛的臉也繃得死緊,拳頭緊握,這段時間,他為衝擊高階劍師,一直在閉關,等出來才知道,方塵歌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還生死未知,而那個後院的神秘白衣人根本不讓任何人接近方塵歌,打又打不過,事情就直麼熬著,若不是看他對方塵歌沒有傷害之心,這些人早拼著性命不要,衝進去了。

可為什麼總覺得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呢?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奇怪,我看那人的年紀應該不大,怎麼可能擁有那麼高的身手呢?”羅林伯爵又想起三日前發生的事。

原來雪櫻和阿壤阿藤幾乎同時來到伯爵府,有布芬作證,再看看阿壤阿藤焦急的模樣,羅琳伯爵才確信,不知處於什麼考慮,方塵歌和那個叫雪裡紅的人現在正在帝都某處交戰。

等眾人從雪櫻口中得到雪裡紅的大概實力,便立刻慌手腳,調動幾乎所有伯爵府的人馬,開始大肆在蘭特城百里範圍內搜查,連晉嵐和連陽都慌了,離開還不到一天,怎麼就出這麼大的事情,後院那位究竟在幹什麼?

懷著疑問,兩人找到正打坐練功的紫竹,說明事情經過,紫竹也慌了,兩人交戰可以是三天三夜,也有可能是一個瞬間,而雪裡紅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心思又縝密,根本不是現在的塵歌所能應付的,同時心中也明白,現在不是追究那小子責任的時候,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陰沉著臉開始憑藉兩人之間微弱的感應,搜尋方塵歌的位置,在紫竹的帶領下,很快便鎖定方向,儘管如此,蘭特城方圓千里,找到一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慢慢推進,當幫人終於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倒在血泊中的方塵歌,和暈倒在一旁的雪裡紅。

當時的紫竹暴怒,若不是連陽拉著,恐怕雪裡紅此刻連渣都不會剩下。連陽的藉口是,雪裡紅是方塵歌的敵人,起碼也要等到方塵歌醒過來,問明情況,自己處理了,萬一其中有什麼牽扯呢。

面對臉色陰鬱的紫竹,身為劍聖的連陽也有肝兒顫,大著膽子出個提議,沒想到紫竹居然同意,回到伯爵府,紫竹就把方塵歌和自己關進後院,任憑眾人再怒罵哀求,都沒有用,甚至最後羅林親自前來,威脅要轟個院子,紫竹才輕飄飄傳出一句話,讓晉嵐全權代表紫竹,若是羅林能打敗晉嵐或者連陽其中之一,可以進入後院,否則,就不要在那裡騷擾他療傷。

羅林當然不服,他可是帝國魔法代言人,面對方塵歌所謂的生活老師,還能懼怕不成,當下三人就跑到訓練場比鬥番,最終結果可想而知,輕敵的羅林一敗塗地,魔法師正面對上劍師,本就是不佔光的,加上輕敵,想著兩人頂多是大劍師,結果卻讓羅林大跌眼鏡,暗罵方塵歌不厚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