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砸了。”

喬初楠看著蕭以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彷彿還嫌不夠,繼續說道,“蕭以寒,江書陽根本就不愛你你不知道嗎?她愛的是那個被我包裝過的蕭以寒,當你的面具被揭開,對他來說。你就是個賤人,他根本就不會愛你的,你不明白嗎?”

“你胡說!”蕭以寒是真的對江書陽動了情,聽到喬初楠這麼說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根本接受不了,“江書陽現在愛的人是我,是你,是你耍了手段,才讓我們之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走,你跟我去找他,你跟他說清楚,你告訴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的陰謀詭計。”

蕭以寒說著就來抓喬初楠的手,喬初楠皺起了眉頭,一把揮開了蕭以寒的手,“你是不是瘋了,這麼晚了,你拉著我去見江書陽,有病嗎?”

喬初楠不爽的說道,“你看看你,就算是想跟江書陽把誤會解開,還是得靠我,蕭以寒,你真是可憐。”

喬初楠今天說的每一句話。都直戳蕭以寒的心窩子,根本不管會不會刺傷蕭以寒,就是為了激怒她。

蕭以寒冷笑了一聲,“喬初楠,你從頭到尾就是為了利用我對付何時,從來沒有真正為我考慮過是嗎?”

“你還要問幾遍?”喬初楠似乎根本不在乎現在的蕭以寒是否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不耐煩的皺著眉頭,衝著蕭以寒說道,“說幾遍也是這樣,我就是在利用你,你聽明白了嗎?”

“神經病。”喬初楠鄙夷的看了一眼蕭以寒,“大半夜的把我拉在這裡,就為了跟我說這麼兩句話,我明天還有事,不陪你在這路浪費時間了。”

“你要是覺得傷心,就坐在這裡好好冷靜冷靜,我先上去睡了。”喬初楠越過蕭以寒,徑直上了樓梯。

她故意放慢了腳步,按照她的劇本,失去了理智的蕭以寒一定會對自己動手,可是喬初楠已經快要走到拐角處了,還是沒有等到失去理智的蕭以寒,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喬初楠停住腳步,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衝著蕭以寒說道,“哦,對了,關於外面那個男人的事情,我希望你守口如瓶,畢竟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外人知道。”

“賤人!”喬初楠的一番話,終於還是徹底激怒了蕭以寒,她從來沒有見過誰,能做錯了事情還這麼的理直氣壯。

在蕭以寒的心裡,江書陽比一切都重要,好不容易跟江書陽在一起,心裡對何時的怨恨早就沒有這麼深了,她只想守著江書陽好好的過日子。

要不是喬初楠挑撥,自己不會這麼不理智的做事,事情也就不會搞到現在這樣的局面。

蕭以寒那一刻心裡只有怨恨,根本顧不得喬初楠是不是有孕在身這件事情,衝上去就對喬初楠動手,手剛剛碰到喬初楠,喬初楠已經驚呼一聲,順勢向樓梯下面滾下去了。

蕭以寒目瞪口呆,喬初楠一邊往樓下滾,臉上卻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樓梯的稜角磕到自己的身上,喬初楠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她有的只是解脫和痛快,她就是在故意激怒蕭以寒,就是想用蕭以寒的手來除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嘭!”從一樓半摔下來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沒什麼,但是對於喬初楠這樣一個孕婦來說。事情可就大了,巨大的聲響驚醒了早就已經入眠的蕭家人,陶書紅和蕭勝東披著外套從房間裡面趕出來的時候,喬初楠的身下已經全都是血,除了血,還有站在二樓呆若木雞的蕭以寒。

“怎怎麼會這樣?”蕭以寒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手,“不,不是我,媽,不是我推得她,是她自己,是她為了冤枉我,自己滾下去的。”

“你這個孩子。她可是你的嫂子啊。”陶書紅也愣了,“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孫子。”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