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孫子,現在沒了,她當然是護著自己的女兒,“以寒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

“媽”蕭逸然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喬初楠都這樣了,你還護著她。”

“什麼我護著她,她是你妹妹你知道嗎?”陶書紅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再說了,以寒都已經說了,她根本沒有碰到喬初楠,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媽”蕭逸然無語,“躺在裡面的那個是我的老婆,我就是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真的過分嗎?”

蕭以寒躲在陶書紅的身後,緊緊的貼著陶書紅的身體,怯怯的說道,“真的跟我沒關係,喬初楠是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沒關係”

“自己摔下去的?”蕭逸然冷笑了一聲,“喬初楠就算再壞,肚子裡的是她自己的孩子,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狠事來,損人不利己,再說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蕭逸然是不相信蕭以寒的話的,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喬初楠從樓梯上滾下去,樓上只有你一個人,喬初楠要是醒過來說是你把她推下去的,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解釋。”

蕭以寒忙拽緊了陶書紅的袖子,“媽,你救我,真的不是我”

“夠了!”蕭勝東不耐煩的吼道,“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在這裡吵有什麼用,我看你最好祈禱喬初楠沒什麼大事,否則你就是殺人兇手了。”

“我”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蕭以寒嚇得臉都白了。

陶書紅伸手拍了拍蕭以寒的手,衝這蕭以寒說道,“別怕,媽在。”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喬致遠和範雲錦趕了過來,同行的還有何時,何時緊緊的扶著範雲錦,看都沒看蕭逸然一眼。

自打何時一出現,蕭逸然就緊緊的盯著何時看,就連喬致遠跟他說話也沒聽到。

喬致遠叫了好幾遍,蕭逸然這才反應過來,“啊?爸你說什麼?”

喬致遠當然知道蕭逸然在看什麼,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衝著蕭逸然問道,“我問你,楠楠為什麼會出事?”

“這”蕭逸然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畢竟是自己的妹妹,“爸,現在怎麼出事的已經不重要了。”

“是啊爸。”何時衝著喬致遠說道,“一切還是等她醒過來了再說,您跟媽在這裡坐一會,我去給你們買兩杯飲料。”

“我跟你一起去。”蕭逸然這麼說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蕭逸然的臉上,蕭以寒看了看何時,又看了看蕭逸然,臉上閃過一絲怨毒。

“不用了。”何時淡淡的笑了笑,“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何時拒絕了蕭逸然衝動之下的提議,徑直離開了醫院,在附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便利店,買了點咖啡和飲料,這才去了醫院。

何時到的時候。喬初楠的手術燈還亮著,已經是後半夜,大夥都有點撐不住了,何時把手裡的咖啡一杯杯的遞給了在場的人,範雲錦的臉上透著擔憂,雖說喬初楠是罪有應得,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謝謝。”何時把手裡的咖啡遞給蕭逸然的時候,蕭逸然衝著何時說道,何時回了句不用謝,然後把手裡的最後兩杯咖啡遞給了陶書紅和蕭以寒。

陶書紅冷笑了一聲,對於何時,她一向是沒什麼好印象,但還是接過了咖啡。畢竟是到後半夜了,不靠咖啡因,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但蕭以寒顯然接受不了何時的好意,一把把何時手裡的咖啡打翻了,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何時,冷笑道,“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要不是因為你,我今天”

蕭以寒的話說了一半,陶書紅忙伸手拉了拉蕭以寒,蕭以寒這才如夢初醒,衝著何時說道,“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見到你。”

咖啡灑了一地,棕色的咖啡在潔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