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就只剩下疑惑而不剩一絲慌亂了。

只是那些人可不管她是不是有慌亂。

領頭的是個婆子,一進屋就問身後的人:“哪個是舒舒?”

又怪腔怪調的說:“叫什麼舒舒,名字就怪里怪氣的,怪不得會做出這樣的事。”

舒舒只管和青書相顧驚奇,早有小丫頭出來指認了舒舒:“就是她!”

婆子冷笑一聲,對身後的人說:“綁了!”

立刻就出來兩個婆子,氣勢洶洶的走到了舒舒面前,一邊一個揪住她的胳膊,架起來就要往外走。

舒舒這時候臉上才顯出慌亂來,青書急著攔道:“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說什麼事,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拿人?”

四爺又在床上咳成一團,青書又忙去給四爺順背。

四爺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婆子憤怒地說不出話來。

青書又趁勢說:“當著爺的面呢,怎麼就一點分寸都沒有。”

那婆子虛虛的笑笑:“對不住四爺了,只是,大奶奶那裡讓拿人,我們也不敢怠慢不是?四爺要是有什麼疑問還請問大奶奶,不要為難我們奴才。”

這到底是誰為難誰!

這次連青書都氣得說不出話來,四爺那裡頓時又是一陣嘔心嘔肺的咳。

那婆子卻是看也不看一眼,得勝回朝一般說了個:“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