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掉落下來。

“滕輝的事情是不是你們乾的。”錢一飛緩緩的走到力哥的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慘叫的力哥。

“不是!再問幾遍都不是。”力哥繼續死撐著,只要命不丟力哥還可以重振旗鼓,到時候靠著這個信譽的積累,說不定客戶會更多。

錢一飛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陡然間手中又出現了一把匕首,力哥看著那把匕首,心中一陣無語,這人怎麼跟變魔術似得,難不成他們這些人帶來的匕首都被錢一飛給收集起來了?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只能不好意思了。”錢一飛淡淡的笑了笑,手突然就晃了一下,一道寒光再次閃過,匕首結結實實的扎進了力哥的另一條腿上。

“啊!”力哥慘叫一聲,兩條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要不要說?”錢一飛神色淡然的問道。

“不……不是……我們。”力哥強忍著劇痛,看向錢一飛,心中猜測著,這次他應該沒工具了吧?還好自己抗住了,匕首沒刺到骨頭,應該可以癒合。

力哥心裡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在抬頭一看,錢一飛的手中赫然又多了一把匕首,尼瑪還是一手一個,力哥的眼睛頓時瞪大了,疑惑的看向錢一飛。

“我還有很多。”錢一飛似乎看出了力哥心中的疑惑,雙手忽的一閃,手中頓時又多了兩把匕首,加起來一共是四把,足以在力哥的身上多開幾個窟窿了。

說完,錢一飛一隻手輕輕的揮動了一下,一道寒光再次衝著力哥的手臂紮了過去,毫無疑問,匕首像是長了眼睛似得,找準一個位置紮了進去。

“啊!啊!”力哥的哀嚎聲響徹在夜空之下。

“還有一隻手臂,扎完了就該中心的部位,你可要自求多福了。”錢一飛瞄了瞄力哥的身體,一手舉著下巴沉思著,似乎在想扎身體的話要先紮在哪裡。

這個時候,力哥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想到第一個被錢一飛捏斷脖子的手下,力哥的心中不禁毛骨悚然。

這人怎麼看怎麼不像學生,在他出手將第一個手下幹掉的時候,力哥就應該想到了這樣的下場,可力哥一時被錢一飛的身份和之前的表演所迷惑,總是不相信錢一飛會如此的狠辣。

可現在,力哥信了,就算是他自己都不可能眼睛不眨一下的將匕首扎進人的身體裡,這種人太過冷血,說到做到,說不定扎完這條手臂真的就要扎他的身體。

扎四肢或許不會致死,但是匕首扎進胸口的話那真的會死人的,人都死了,狗屁承諾還有什麼用處。

“是不是你們乾的?”錢一飛十分隨意的問道,手中一隻匕首不斷的把玩著,只等力哥的回答之後,便將匕首丟出去了。

“是我們,是我們!”力哥看著錢一飛手中掂來掂去的匕首,心中一陣恐懼,急忙出聲叫喊道。

咻!一道寒光再次閃過,鋒利的匕首再次扎進了力哥的另一隻手臂上。

“啊!”力哥慘叫一聲,頓時怒了,強忍著疼痛,衝錢一飛怒吼道:“你幹嘛?我都承認是我做的了,你還扎?”

“呃……不好意思啊,手快了。”錢一飛頗為羞澀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也不能怪他,誰讓之前力哥都說不是呢,一連紮了三次,都扎順手了,這一次也不例外,問完之後錢一飛就準備扔,沒想到這次力哥會乾脆的承認,要怪只能怪這貨太倒黴了。

力哥平白無故又捱了一刀之後,也是真慫了,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不敢有一絲的隱瞞。

他們是被鬍子明僱傭來的,搶劫只不過是順便的事,其主要目的還是要收拾錢一飛和熊奇一頓,這樣做不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不給僱主留下什麼隱患,上次打斷滕輝的腿也是這樣做的。